”
“既然来了…客人,还是留下吧…”他咧着嘴笑了笑,露出嘴里蛇一样分叉的舌头,指甲突然伸长,动作十分迅速的向着赵全划了过去。
赵全绝望的闭上眼,等着迎接预料中的死亡。
……只是还没能给女儿过成年礼呢,明明答应过她会活着回去的。
“啧,我说,大家就不能稍微讲一下卫生吗?”
等待的疼痛没有袭来,耳边却传来了有些熟悉的声音。
赵全心里一惊,眼皮颤抖的睁开,却看到让他惊掉下巴的一幕。
池余用细弱的仿佛一折就断的两根手指,状似轻巧的捏住了镇长的手腕,不过看那被反向翻折了一百八十度的角度和镇长脸上更加狰狞的表情就能知道,这应该不是看起来那样的“轻巧”。
镇长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巨大的疼通知下,他迅速抬起另一只手插了过去,直接对向了池余的眼睛。
池余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索性直接先他一步抓了过去,隔着衣服捏住了镇长枯瘦的手臂,然后狠狠一扯。
“撕拉”
赵全的嘴大张开,看着池余撕纸一样轻松的把镇长的手臂扯了下来,然后在他大叫之前又对着他的喉咙塞了回去。
“咳、咳咳…”赵全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连忙忍住反胃的冲动,捂住嘴疯狂咳嗽。
“是这样的,”池余没有管他,对着满脸痛苦的镇长十分“和善”地说:“听说你家有个密室,我们想借来用一用,不知道方不方便?”
一条手臂被硬生生扯断,另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