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失手刻错的残次雕像。
久久的沉默,他最后起身拿起包走了。
隔三差五的练习,他终于能在弹琴的时候稍稍将自己的思绪隔离在外,用一个脑子空空的躯壳去弹奏,再添上三分捏造的虚假情感,凑活出还算过得去的表演。
在演出前他终于能好好地剥离自己的想法,投入演奏,流利顺畅的弹奏过后,他微笑着,下意识看向隔壁,像讨要夸奖一样,说——
他什么也没说出口,因为那个位置没有人,只有光照下悬浮的小小尘埃。
表演很成功,起码别人是这么觉得的,宋锦溪的想法也不重要,他下台后没参加庆功宴,找了个借口独自走了。
这夜,他孤身一人在角落里烧掉了那份新打印出来的谱子,看着火舌逐渐吞噬雪白的纸张,眼睛被火光照得有几分刺痛,要流不流的泪蕴在眼角。
自那之后,他再不敢弹水边的阿狄丽娜,连听也害怕。
心情不好,祸不单行。
某一天父亲突如其来莫名其妙地停了他的卡, 像是一场无言的敲打,询问过后就只留下一句让他好自为之,自己清醒清醒。
宋锦溪有些莫名其妙,但生活质量倒是确实直线下降了,不过另一方面带来的好处是再不用去见各种世叔的女儿了,毕竟如果见完面让女士付钱,丢的也不只是一个人的脸,父亲会比他更在乎那张老脸。
虽说有大哥私下接济了一些,却的确抠搜了不少,甚至去找过兼职,没什么经验,还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