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这既是他的招牌也是他最赖以生存的来钱途径。
和最高额奖金失之交臂,他不得不临时寻找一份工作,勉力支撑过这个月。
由于未成年的年龄限制以及空余时间的缺乏,他只能暂时找到个发传单的临时工作,每周日白天工作,然后将原本的辅导作业的工作移到周六晚上。好在他长期的良好口碑加上学生家长内心的几分怜悯,这一决定并没有遭到反对。
避免说雇佣童工等麻烦的出现,李临难得换下校服,穿了件加绒的外套。外套是隔壁大娘买给自己儿子的,后来小孩猛窜个子,穿不下了,就送给李临。有些老旧过时,但洗得很干净。
已经入秋,天气逐渐转凉,李临在街头一张张发小传单。他看见亲亲我我的小情侣,吵吵嚷嚷结伴而走的学生,还有那种亲密走在一起的一家三口。
小孩这只手抓着妈妈,那只手牵着爸爸,吵着闹着要一个烤红薯,妈妈哄着爸爸宠着,在世俗喧嚣间朴实地幸福着。
李临漠然地抱着传单与他们擦肩而过,那是与他格格不入的一种氛围,他很小就失去了父母,是奶奶把他扶养长大,这两年奶奶身体状每况愈下,只能由他一点点接下家庭的重任。
据说在他还小的时候,父母还在的年纪里,他也曾经被放在心尖儿上好好地宠爱过。但是自打他记事起,就是在和奶奶相依为命了。
奶奶的情绪不稳定,时而觉得他是自己的宝贝金孙,是李家唯一的血脉继承,恨不得把他当眼珠子疼;时而觉得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