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送我来医院的吧。他把我送进医院,又派你过来看着我,我有什么办法。你去吧。”说完,安于柬赌气一般地转过身去,背对着李文泉,不生气是不可能的,无论那人给了李文泉多少好处,他难免会因为这样的隐瞒而感到伤心。
一切似乎都能解释的通,可那份匿名的转账记录又该如何说起?
安于柬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当人面问清楚比较好,他不喜欢欠人情,尤其是他们中间还隔着一个祝青霄。而且,就算卫雪榕不想卫家的人顺着缴费单查到安于柬,从而引起对这家医院的注意,安于柬也不能装作无事发生,一句道谢都不说。
凭着记忆,安于柬找到那间病房,他站在门口,试探性地敲了敲门,无人应答。又敲了敲,没有反应,安于柬大着胆子拧开了门把手,却只看见空了的病床。直觉告诉他不妙,找不到值班的人,安于柬抓住在茶水间清理饮水机的保洁阿姨,询问情况。
“你说那个房间啊?”保洁阿姨点点头,“我有印象哩。那人在这待很久啦,我们都以为活不了了。”
“您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吗?他怎么样了?”
“他啊,我就记得他那个老婆,额,高高瘦瘦的,长得蛮漂亮的那个,哭起来也蛮好看的那个。”阿姨挠了挠头发,“他那个老婆有天突然冲出来,跟发了疯似的,说什么,动了动了,有反应,我还去看呢。”
“然后呢?”
“我啥也没看见,后面都是那些医生护士进去的,我也不知道啥情况。”阿姨又想起什么,“不过那几天蛮热闹的,第二天有个长得特别帅的小伙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