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但很明显,大家都以为少年是在sy了,但她可不这么看。
回头看了眼小落,小落正在玩毛线球,同样也有一对一动一动的耳朵,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
察觉到姐姐睇来的眼神,顿时困惑不解了一瞬,但又继续埋下头去,嗷呜嗷呜地玩毛线球。
宴初心中茅塞顿开,有六七分猜测成型了,但还未完全确定,“你后来还见过他吗?除了给你做饭,还给你做些什么?”
水果篮子点头,“后来还有一次遇见,那是在我公司应酬的时候,快下班了,领导非拖着我们陪客户喝酒,那一次,我很拘谨,客户见我好欺负,便越来越往我这边靠。我借口透口气,便出门了,但那客户并不放过我,穷追不舍出来,拽着我的手腕,不让我走!还说我别装了,我要不是对他有意思,干嘛要穿这么短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