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质量又高,因此精神矍铄,从不瞌睡,而今天,直接拿着书就睡着了,实属史无前例。
渐渐的,宴初眼前出现了一层雾气,迷迷糊糊的,似有一抹挺拔修长的身影站在水边。
那是忘川?
宴初已经回来许久了,忘川边的记忆都变得很淡,唯有那个救她的男人依旧无比明晰。
只是她依旧不记得他的那张脸。
“阿远……”她气息不宁地唤他,蓦地睁眼,正对上一只骨节修长的手。
男人刚好给她盖了一层薄毯,四目相对,宴初视线落在她的手上,敛了敛情绪,她微微坐直。
“你刚才说梦话了,一直在叫这个名字。”
宴初颔首。
谢隽辞侧目看她,眸底光碎意味不明,“这个男人对你很重要吗?”
“是啊。”他对她来说很特别。
当时她去到忘川,以为再也没机会回去了,身上载着满身的恨。
那么挖空心思地对顾家人,原来世上竟无一人爱她。可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