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西礼惊了!
恐怕这才是妹妹的真实意图吧?
那看来面前这女人该跳楼还是会跳楼。
不管怎么说,救了一条鲜活的生命也好啊。
楼下的女大学生一手扶着自行车龙头,一手拿着手机,“妈妈,我去学校的路上居然有人要跳楼。”
“啊?”对面透出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
“放心,妈妈,我安全得很,我没事。”
“闺女,你有什么心事一定要跟我说啊。”
“我可好得很,一顿能吃两碗饭呢。”女大学生顿了顿,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心里热热的,突然觉得生活无限美好,就连刚结束的早八都不觉得烦躁了,“妈妈,我爱你!”
“女儿,我也爱你!”
楼上,宴初视线锁定着女人,“你是大学老师,对吗?”
女人惊讶道,“你上过我的课?没错,我叫张惠芳,是个大学教授。”
她看着宴初的脸,貌似有点眼熟,不过上她的课学生太多了,她也记不清了。
“你是家里的幺女,上边有一个姐姐。你和丈夫琴瑟相和,你们有一个儿子,是大家公认的聪明,你带去查了智商,儿子iq有140。老公也欢喜得不行,认为是祖坟冒青烟了。”
张惠芳:“……”
详细到似乎黑进了户口管理处。
有点邪乎,她生平并没有算过命。
唯一尝试过的就是小时候有个走街串巷的老人,肩上停着一只鹦鹉,鹦鹉会从一众签文里啄出一张。
可后来被证实,那是骗术,是老人在特定签文上洒了饲料。
尤其当上了大学教授以后,便对这种事更加不信了。
张惠芳不为所动,“我不知道你什么渠道得到的这些消息,可是除非我儿子现在站在我面前,否则今天这楼我非跳不可了。”
宴初点点头,“反正你跳楼也不差这半小时,半小时后再跳不迟。”
“……”
这时,陈警司也来了,在一旁静静看着。
年轻警员:“我们不上前去吗?”
“没听见吗,她半小时内不跳了,反正也不差这半小时的。”陈警司拍拍他的肩膀,“小伙子,刚上班,别这么紧张,你看看今天这天多蓝,这云多白……”
年轻警员:“……”
喂不是,师父你这是在公然摸鱼吗?
半小时过后,无事发生,女人皱了皱眉头,“我要跳了。”
宴初点点头,“那我就不拦你了。”
宴西礼:“?”
继而凑近小声说,“妹妹,楼下缓冲气垫搭好了,应该是没事了吧?”
宴初摇头,“不。她脖子本来就有旧疾,这么摔下去必死无疑。”
宴西礼无言以为。
陈青沛不由得在心中感慨,这次就连被林璐大师看好的宴小姐都没办法了吗?
张惠芳正要松开手,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喂。”
“什么?”她瞳仁一缩,“儿子回家了?你等我……”
一时兴奋,她手不由得松了,“啊!”
一只手稳健地把她给攥住了,陈青沛回头看着一脸懵逼的年轻警员,吼道,“还愣着干嘛啊,快点过来干活啊。”
“来了!”年轻警员愣了半秒,忙不迭上前。
他都没看到师父是怎么窜出去的,他这反应速度,太绝了。
看来,师父还有许多值得他学习的地方。
陈青沛的手机上赫然还停留在宴初的短信界面,“速上前,否则她小命不保。”
张惠芳被拉了回来,她心有余悸,听着手机里儿子甜甜叫着“妈妈”,慢慢地才停止淌汗。
好险,她差点就和儿子阴阳相隔了。
她冲着宴初一个劲鞠躬,“谢谢大师,大师真太神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她准备给宴初发一个大红包,作为感谢,毕竟人家救了她的命,又避免了她和儿子天人永隔。
但宴初却给了她添加好友的界面,意味深长道,“你以后可能还会找我。”
张惠芳以为她说的是还有其他业务,点头称是,加了微信以后,连忙跑回家看儿子去了。
结束一切后,宴初下了楼。
“大师,你能不能帮帮我啊?”正是刚才好心劝说宴初的那位大妈,宴初看她夫妻宫和睦,身体也健康,“算什么?”
大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等会就要去公园相亲角,我想让你帮俺闺女把个关。”
宴初看向宴西礼,宴西礼连忙摆手,“我没事,妹妹你想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俨然妹妹的小尾巴。
宴初点了点头,大妈急不可耐地给宴初发了个红包,生怕慢了一秒。
进了附近的玉潭公园,亭台水榭,是很多高知退休中老年人休闲娱乐的地方。
这里有人组了乐团,萨克斯,大提琴,长笛,玩得都是高端乐器。
还有些人练剑,跳舞,活力十足。
但最为热闹的,还是沿湖边那一条路的相亲角。
这些大爷大妈们退休以后,经济富足,时间宽裕,唯一操心的就是儿女的终身大事了,偏偏现在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