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在来到松州之后,一路急行军过来的两军大部队,却被璇玑公主意外的稍作停留一些时日。
为的,就是想与自家的燕王三哥见个面,聊聊这么多年的相思之苦。
可是
她的这位三哥似乎并不领情,他有意避开了与赵玄机的会晤,仿佛是在逃避着什么。
“三哥啊”
赵玄机看着外面的夜景,在心中悠悠叹气道。
“难道,你真的如父皇所说的那样,已经生出异心了吗,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啊,你是斗不过父皇的!!!”
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压在心底最深处,赵玄机回头对着跪在不远处的人影道。
“待我大军开拔,你就继续留在松州,密切监视那三皇子的一举一动!一旦有任何异常,立刻向我禀报!”
“是!”
此时!
在瀚林城外的白鹿书院的后方,深藏着一大片,幽深而隐秘的山谷。
这片山谷巨大,人迹罕至。
后来,便被三皇子燕王精心改造,成为了一处静谧幽深的住所。
除了李明哲等几个心腹之外,没人知晓。
每当他闲暇之时,或者心情烦闷之时,便会带着李明哲几个人,来这里消遣散心。
山谷四周,古木参天,枝叶繁茂,仿佛与世隔绝。
山谷内,流水潺潺,鸟语花香,仿佛人间仙境。
在山顶上的,一处石亭内。
三皇子燕王正与李明哲相对而坐。
石亭四周,摆放着各种珍稀的花草,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两人面前的石桌上,摆放着一壶清茶,茶香四溢,为这幽深的山谷增添了几分雅致。
“果然不出我所料”
李明哲把手中的信条放在石桌上,轻笑着说。
“殿下那位妹妹,在松州逗留多日,绝非是只有暂时休养这么简单的。”
那桌上的纸条,写着几句话。
是关于那位璇玑公主,派人调查燕王在松州行迹的事情。
燕王表情平静,看了眼桌上信条的内容,幽深的目光之中,看不透这位皇子的内心想法。
“呵呵”
燕王轻笑一声。
“我这个十七妹,就这样,从小就很听我父皇的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
接着
“唉”
他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
“明哲,玄机此去幽州,我心中甚是不安。
幽州现在是大凶之地,波谲云诡,局势复杂,她此行过去,必然是凶险万分。
我在想,是否应该派些兵马暗中保护她?”
李明哲闻言,微微一怔,随即摇头道。
“殿下,此举不妥。璇玑公主此行,乃是奉旨前往幽州,若我们擅自派兵保护,等于是不打自招,说我们在松州私自拥兵。
如此一来,我们的计划,便没有秘密可言。
更何况,我看那公主福大命大,不是早夭之相,殿下你尽管放心便是。”
“可是”
燕王叹了口气,表情看上去有点无奈。
“我知你所说有理,但玄机毕竟是我的妹妹,我怎能眼睁睁看着她身处险境而不顾?”
李明哲语气悠悠地说。
“殿下,您的心情我能理解。
但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我们更需要冷静和理智,若我们轻举妄动,靠我们那点人马,不仅无法保护公主,反而会暴露我们的计划。
您要知道,我们的计划一旦失败,后果将不堪设想。”
“也是你说得对!”
所以——
在来到松州之后,一路急行军过来的两军大部队,却被璇玑公主意外的稍作停留一些时日。
为的,就是想与自家的燕王三哥见个面,聊聊这么多年的相思之苦。
可是
她的这位三哥似乎并不领情,他有意避开了与赵玄机的会晤,仿佛是在逃避着什么。
“三哥啊”
赵玄机看着外面的夜景,在心中悠悠叹气道。
“难道,你真的如父皇所说的那样,已经生出异心了吗,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啊,你是斗不过父皇的!!!”
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压在心底最深处,赵玄机回头对着跪在不远处的人影道。
“待我大军开拔,你就继续留在松州,密切监视那三皇子的一举一动!一旦有任何异常,立刻向我禀报!”
“是!”
此时!
在瀚林城外的白鹿书院的后方,深藏着一大片,幽深而隐秘的山谷。
这片山谷巨大,人迹罕至。
后来,便被三皇子燕王精心改造,成为了一处静谧幽深的住所。
除了李明哲等几个心腹之外,没人知晓。
每当他闲暇之时,或者心情烦闷之时,便会带着李明哲几个人,来这里消遣散心。
山谷四周,古木参天,枝叶繁茂,仿佛与世隔绝。
山谷内,流水潺潺,鸟语花香,仿佛人间仙境。
在山顶上的,一处石亭内。
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