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他注视着运河上那激烈的战斗，缓缓摇头。
“不！他们两人已经用出自己最后的力量，现在是快要决定胜负的时候了！”
他的目光，眨也不眨地，紧紧锁定了李献与海公公两人的身影，一瞬也不敢离开。
他见识多广，不是旁人能够比拟的，自然能看出这场战斗已经快要接近尾声。
这场战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无论是李献还是海公公，几乎都已经出尽全力。
两人的身影在运河上化作两道流光，不断碰撞翻飞，力量碰撞产生的波纹让河水倒卷翻腾。
“哈哈哈，老家伙，是不是不行了！”
运河之上，李献的身影如天神下凡，气势如虹，一拳打出，将眼前倒卷过来的巨浪击溃，仿佛要将整个运河的河水都掀翻。
他三张面孔上的嘴巴同时张开，发出震天大笑声，震得整个河面都在沸腾。
“你的力量越来越弱，脚下的这条河已经不听你使唤了！”
他赤色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狰狞与疯狂。
他清晰地感受到海公公的力量已经不再如之前那般强盛，只需要轻轻一挥拳，便可以轻易地击溃。
“呼哧呼哧”
运河的河面之上，海公公身影浮出河面，他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一条被钓上岸的鱼儿，在拼命地挣扎着。
他目光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李献，眼神中充满了不解、惊讶和困惑。
“怎么可能，如此强大的力量，打了这么久，他还有这么强大的内息，他修炼的，到底是什么邪功？”
海公公心中疑惑不已。
在他的感知里，不远处的李献那一身气势依旧如大日般强盛，没有一丝一毫的削弱。
仿佛刚刚那高强度的对战，对他来说只不过是肆意挥洒的热身运动而已。
而刚刚经历连番大战之后，海公公身上的真气已经所剩无几。
他体内水妖血脉本就驳杂不纯，施展出来的水妖神通需要耗费海量真气。
刚刚的战斗，那连番的高强度对撞，已经快要榨干他了。
现在，他停下来深呼吸几口气，都有点眼前开始发黑的感觉。
“不行，洒家不是这小子的对手，得先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