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们也是这样认为,但是后面好几个兄弟都是这样出事,我们就感觉这事不对劲了。”
“是什么问题?”李献问。
“我们觉得是妖邪作祟!”
妖邪!?
听到这两个字,李献不由得想起那晚鹧鸪山上被自己打爆的山魈。
“为什么觉得是妖邪?”
“除了妖邪,没人能做出这种邪门的事情来。”信哥笃定地说。
李献对此不置可否,只是笑着说:“那今晚就带我去逛逛花船。”
“好勒!”
“哎呀,信哥你终于来了,都这么久没来过了,可想死奴家了。”
很明显,信哥是花船上的熟客,还没上船,就被一群姑娘围住了。
信哥也不见外,一脸贼笑地左拥右抱起来。
李献跟在后面,扭头打量起四周。
花船真的是扬州城里出了名的销金窟,看这船上船下的人络绎不绝,船上灯火通明,从富家公子到文雅书生,各色各样的人都有,无非就是为了附庸风雅,一亲芳泽。
“快看快看,琴操姑娘下来了。”
“琴操姑娘,今晚我出一百两黄金,就陪我一晚上!”
“吃屎吧你,人家明少昨晚出五百两都不行,你一百两早点回家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