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顺口说了一句。
侍女诚惶诚恐的行礼,“姑娘千万莫要再如此说了,这些本就是奴婢该做的事情。姑娘不让奴婢伺候您别的,已是让奴婢十分惶恐了。”
苏锦时:“……好吧。”
她只能心中继续默念,我是社会主义好青年,绝对不能被腐蚀。
绝对不能!
苏锦时坐下来让侍女给她编发,因为惦记着沈拾琅还未用早饭,苏锦时便让侍女给她编的简单一点儿。
又戴上了沈拾琅给她买的发钗和耳环。
这些不是昨天买的,是苏锦时不在的这段时间,沈拾琅在京城看到好看的东西,就会买来放着,只想等着能见到苏锦时的时候,将这些都给她。
这两样,正好是来赈灾的路上,沈拾琅买的。
其他的都还在京城。
因此,京城中四处都有对沈拾琅的猜测。
明明也没瞧着沈拾琅出入花街柳巷,更未与任何青楼女子产生过绯闻。
就连他的府上也是别说人了,连养的狗都是公的。
他买这些到底要送给谁,要作何用啊?
实在是一个怪人。
难不成沈拾琅隐藏的如此之好,偷偷的金屋藏娇却没有叫任何人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