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许多。
他轻柔的嗓音传到谢长生耳中,又飘飘荡荡地飘远。
谢长生听着他越发正经的语气,即便有顾绯猗的手指作支撑,也彻底坐不稳了。
他闷闷地哼,把自己半个身体都挂在顾绯猗手肘上。
当谢长生止不住哆嗦起来的时候,头顶传来顾绯猗的一声轻笑。
他捞起挂在自己手臂上晃悠的谢长生,安抚地用舌纠缠着谢长生的舌。
那故作古板的声音此时终于重新恢复了平日里总是带着笑意的嗓音。
他问谢长生:“帝王之术,治臣之术。不过于此。陛下可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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