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要你告诉朕,朕就能饶你一命。你还是不愿意说么?”
韩子高冷笑一声,闭上了眼。
“你想杀便杀罢,既然文帝已逝,我的恩情已报完,的确已没有苟活于世的意义。”
陈师利便道:“你的妇人与孩子,你也不管了么?”
韩子高的脸色一变,眼中露出些许畏惧和哀求。
“她们是无辜的,我可以承认我谋反,一人承担所有罪名,但求你不要牵连到我的家人。”
“那就将你所知道的都写下来。”
陈师利说完这句话后,竟朝萧锦玉走来,又大笑着穿过她的身体迈步离去。
看到男人的身影已消失于甬道的尽头,萧锦玉又转眸看向了正负手立于牢中的韩子高,但见这如女人般俊美的男人眼中竟然渗出泪来。
他在牢中站了许久,忽地喃喃道了声:“阿鸾,对不起,此生是我害了你。”
言罢,他便端起了一只酒盅,酒盅中是微微泛红的琥珀佳酿。
萧锦玉知道,那是御赐的金屑酒,是专门赐给罪臣喝的。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正当她要去抢他手中的酒盅时,就听他含笑念了一句,仰首一饮而下。
“卿哥哥——”
有人在推她,听到男孩子的呼唤,萧锦玉陡地睁眼,从床塌上坐起身来。
“卿哥哥又做噩梦了?”
不,这不是梦,这应该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是她用占卜之术所换来的梦境,原来真相竟然是这样的,只是梦中的陈师利到底想从韩子高口中得知什么?
那个陷害母亲的女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