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校长看的眼眸发亮,种种行为都验证这母女俩的不简单,若非有底蕴的家族,绝对养不出这样的姑娘。
余怀夕脚步轻盈的走到桌前,她提起毛笔,毛笔在她手中好似有了生命般舞动,笔尖在宣纸上游走,时而如流水般顺畅,时而又似山石般峻峭,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美感,笔画之间,尽显功力。
吴校长一下子看痴了,他激动道:
“笔下生辉,字字珠玑,尽显书法大家的功力和造诣,我宛陵中学又多一位惊才绝艳的人物了,你这幅作品能送给我吗?”
他看向怀夕的眼神格外炽热,整个人精神亢奋,怀夕倒并未受到惊吓,她觉得文人大多数都是有些怪癖的。
她礼貌乖巧道:“校长想要是我的荣幸,不如等晾干装裱好再给您送过去吧。”
吴校长连忙摆手,他笑呵呵道:
“我家里有现成的装裱工具,我亲自装裱,我担心你高老师会把字拿走,她也好这口,家里的书房没少挂。”
高老师一脸嫌弃道:“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小家子气,我若想要就不能让怀夕单独给我写吗?”
她又转头朝怀夕道:“我喜欢《沁园春.雪》你抽空给我写一副。”
余怀夕乖巧道:“旁人想要没有,老师想要绝对没问题。”
她这话出皆大欢喜,吴校长只觉这趟来的值,他连开好的药都顾不上了,全部心思都在那副字画上,简直爱不释手。
陈若谷将药材细心包装好交给吴校长,他这才回过神来付诊费,若谷象征性的收了些药钱。
老规矩是不能直接给人送药的,哪怕少收也得收,主要是图个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