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就没有后续了。”
余怀夕了然,客她观道:“现在的邵白叔叔虽然有过婚史,但各方面条件确实不差,你会对他有想法吗?”
陈若谷知道怀夕担心什么,她心里缺乏安全感,就像一艘小船,稍微有些风浪就提心吊胆的无法平静,这是充斥着太多算计的生长环境造就的恶果。
陈若谷目视前方,她思考片刻方才说道:
“遇见各方都出众的男人,说没想法不可能,但我纯粹是用欣赏的目光去看待对方,我不会考虑跟他在一起,所以不会在他身上浪费太多时间,你能明白这个意思吗?”
余怀夕听了这回答并不开心,她竟有种负罪感,反问道:
“如果不考虑我的感受,你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想了?”
陈若谷好笑的摇摇头,她立场坚定道:
“与你无关,我不愿跟男人生活在一起,对我来说,有你和工作就够了,但我欠原身一份因果,占了她的身体,就该成全她的执念,加上你也需要爸爸的陪伴,余渊还没糟糕至极,所以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余怀夕有被安抚到,她的心情像突然放晴的天空一样明朗,所有的阴霾都已散去,她又兴致勃勃道:
“我们今晚买家居用品时,我能挑选些毛绒玩具吗?我觉得抱着睡觉特别舒服。”
陈若谷并未拒绝,她笑道:
“你爸给你转了很多零花钱,你想要什么就自己买,我不没收你钱,你别乱花就行了。”
余怀夕脸上露出笑容,就好像阳光洒落在小花蕊上,满满的都是幸福和美好,她忍不住感慨道:
“我以前可羡慕大姐姐了,她总有戴不完的首饰,衣裳都是汴京城里最时兴的料子,荷包里永远不缺银钱,父亲也会给她明目张胆的疼爱,不似我……”
余怀夕说的平淡,陈若谷听了心却像是泡在黄莲里一样苦涩,她知道女儿以前过的苦,却无法直接替她承受这份痛苦。
余怀夕声音又变的轻快起来。
“现在好了,我也有爸爸疼爱了,他会担心我不够钱花,虽然从不说体贴的话,却告诉我万事都有他撑腰,这就够了……我很知足。”
陈若谷压下酸涩,轻声道:
“这怎么够,你将来拥有的还会更多,你只管快快乐乐长大,其余的交给我们来安排。”
余怀夕脸上的笑容越发甜美,“我可不做混吃等死的蛀虫,我得向你们看齐,生在这么好的时代,不做出一番事业属实有点可惜。”
陈若谷开明通透,将来也不会过分干涉女儿的选择。
她只需在女儿迷茫时给她指明方向,疲惫时给她安心栖息的港湾就行。
母女之间无话不谈,这样才能避免很多矛盾。
西子湾附近的商场有专门的停车场,陈若谷这次停车并未耗费太多时间。
女人对漂亮的家居用品总是没有抵抗力,陈若谷怕要买的东西太多记不住,特意写了张清单,按照单子上列的一样样去买。
她俩先进了家纺旗舰店,各自挑选喜欢的四件套,陈若谷正兴致勃勃的对比两款不同布料的床单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她看到余渊名字方才想起他给自己发过微信,说是晚上要视频,她亲口答应了。
余渊毕竟不是外人,陈若谷提醒自己不要太过客套,她面不改色的接通视频。
只见手机那头灯光昏暗,余渊眼睛还带着一丝朦胧,他头发乱糟糟的,赤裸着的胸膛肌肉紧实,线条鲜明。
他靠坐在床头,嗓音醇厚而深沉道:“你带夕夕出门了吗?这是在哪里?”
陈若谷双眼闪烁不知该往哪看,偏这种难以启齿的害羞感,让她面庞好似笼着薄雾,多增添了几分韵味。
余渊看向她的眼神瞬间炽热,深情而专注,陈若谷下意识逃避,她忙不迭的切换摄像头,面红耳赤道:
“我们在商场挑选家居用品,在看床上四件套,你已经休息了吗?”
余渊看不见人略有些失望,他声音低沉道:
“我昨晚录制节目到凌晨五点才结束,上午又出席了发布会,从一点多睡到了现在,你们晚餐吃了吗?”
陈若谷声音恬静道:“我们在高老师家吃的晚餐,你饿不饿?”
余渊喝口水润润嗓子,而后才道:
“助理去准备吃的了,他一会儿就回来,夕夕补课好几个月了,马上又要开学,她这样会不会太累。”
余渊跟怀夕沟通的越频繁,就越疼爱女儿,生怕她学习太累,陈若谷自然也考虑到了这点,她解释道:
“今天是最后一次补课,接下来两周都在家休息,怀夕好学估计在家也闲不住。”
余渊嘴角微微上扬,“她乐意怎么着都成,准备哪天搬家?”
陈若谷心情颇好道:“明后两天我和怀夕把家里先布置好,最迟大后天就能搬家了。”
余渊嗯了一声,又仔细交代道:
“何辉就留给你用吧,工资我这边来发,我这有个挺不错的保姆,是之前助理的妈妈,那助理生病过世后,我就把她留在身边工作,杨姐没有其他亲人,她厨艺不错手脚勤快,是可以长久留在身边的人,让她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