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澜从自身的状况上猜测自已可能染上了毒瘾,可作为一个洁身自好的人,她不可能会主动碰这种东西,而且因为她的饮食最近没有任何异常,唯一能跟毒品联系起来的也就只有医生给她的新药。
肮脏腐烂的西方人,根本不理解一个真正有道德底线的中国人对毒品那种骨子里的痛恨,赵云澜现在又急又气,赵云帆呢,竟然有人敢给他的家人下毒,他都快被气炸了。
暴怒中的赵云帆强迫自已保持冷静,现在生气是最没用的情绪,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云澜,你收拾收拾跟我走,咱们得确定你是不是真的被下毒。”
赵云澜很快就收拾东西跟赵云帆离开,要怎么去验证这个猜想呢?其实赵云澜既然说出来这个猜测,那就证明这个结果十有八九跑不了,可他们毕竟不是医生,万一有的药本身就带有这种症状呢,万一是赵云澜猜错了呢?这些都需要去验证。
老美诸般缺点,可在科学研究上,他们却始终处于一家独大的状态,所以在美国很容易找到一个设施完善的化学检测机构。
赵云帆很快就打听到这么一家机构,将手中的药片切了一块递给对方,对方立刻进入了详细检测阶段。
检测报告很快就被拿了出来,负责检测的人对赵家兄妹说道:
“这种药含有吗啡的成分,应该对镇痛有一定的作用。”
“那这种药会不会对使用者产生依赖性?”
“应该会有,因为吗啡容易让人药物上瘾,不过具体情况还需要详细观测。”
离开检测机构后仍旧不放心,赵云帆又联系到一名相当有名气的美国医生,美国的医生社会地位很高,而且非常富有。
社会地位高正是因为赚钱,这些都依赖于这个职业的生财有道,所以为了这次简短的约见赵云帆付出了两千美元的酬劳。
这些钱没有白花,这名医生给了他们最想要的答复,就在赵云帆刚拿出药的那一刻,医生立刻就叫出了它的名字。
“奥斯康定,一种上市不久的新药,这就是你们见我的原因吗?”
“是的,我们想知道这种药会不会让人药物成瘾。”
“当然会,几乎所有的阿片类药物都具有成瘾性,不仅如此,这种药还有非常多的副作用,大脑,血管,心脏,人体内所有的一切机能都会被它破坏,这也是我从不轻易给患者开这种药的原因。”
赵云帆和赵云澜并没有在意医生后面的话,他们满脑子都是医生说这种药会让人药物成瘾的结论,事实证明赵云澜的药中并不是被人刻意添加了不好的东西。
这种药本身就是很不好的东西,这根本不算药,它本身更像是一种毒品。
心乱如麻的赵云帆尽可能的想要平静下来,可他根本做不到,不得已他只能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医生,我想知道社区医生为什么会为病人开这种药,他们给病人这种药难道就不怕违法吗?”
“卖这种药会有很丰厚的回扣,普渡制药已经疯了,他们委托一个犹太公司雇佣了大量的医药代表去所有的医院和诊所推销他们的新药,许多医生为了赚钱都在帮他们卖药。”
“可这是毒品啊,他们这么做难道就不怕被追究法律责任吗?”
“谁会追究?医药公司有庞大的律师团队,没人能在法律层面赢过他们。”
赵云澜痛苦的闭上双眼满心都是绝望,紧紧抓住妹妹的手腕,赵云帆问医生道:
“有什么办法能中断这种依赖性吗,或者说吃其他的药会不会减弱这种反应?直到患者彻底告别这种依赖性?”
“不不不,你们绝不能乱吃药,酒精和类似药品只会急剧加深这种反应,你们要想彻底告别药瘾就只能使用物理手段,强迫这位女士远离类似药物吧,让她适应直到彻底失去那种药物反应,我知道这很不容易,但现在只有这一种办法。”
将医生送走,赵云帆回来后静静的看着赵云澜独自哭泣,直到她哭累了,直到她犯了瘾,不能再继续服药,赵云澜难过到在地板上到处打滚,她哭喊着拼命的在自已的身体上捶打,就在她要用仅有的一点清明撞桌子为自已转移一点痛苦的时候,赵云帆终于出手了。
这是自已一母同胞的妹妹,看着她如此的痛苦,赵云帆心里像被被人用刀子一刀刀的割那么痛。
怕妹妹伤到自已,赵云帆不得不哭着把她用地毯将她卷了起来,赵云澜挣扎了许久后终于翻着白眼昏迷了过去,听到妹妹的呼吸声逐渐平稳,赵云帆终于将塞进她口中的餐布取了出来。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把妹妹抱上床,想了一下后又用床单把妹妹重新卷了起来,给她的口中塞入一条新毛巾防止她再次犯病后咬到舌头,赵云帆洗了把脸离开了别墅。
再次回来时赵云帆拿了许多东西,有他自已的衣服用品,更多的则是去阳光超市买来的食物和饮料。
将厨房里的所有酒类饮品都打包扔到了外面的垃圾桶,赵云帆终于再次打开了妹妹的房门。
赵云澜一动不动,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屋顶,赵云帆有些僵硬的笑了一下后用自认为比较欢快的语气说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