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卫国的目光极具侵略性,弗拉基米尔看到肖卫国已经微微抬起的手枪就知道,要是有人敢承认自己刚才伤了肖卫国的同伴们,肖卫国绝对会开枪打死说话的人,幸亏他们什么都没做,所以他连忙拦在肖卫国身前道:
“阮少雄,你冷静点,我们没有伤害任何你的人,我们不是你的敌人。”
“那我的东西为什么会在他的手上?”
弗拉基米尔回头看到尤里口袋里暴露了一点的对讲机天线,他连忙伸手从尤里口袋里取出来对讲机递给了肖卫国。
尤里虽然不满,但形势比人强,他还没蠢到把自己送到别人的枪口上。
“这个东西是刚才你楼下那几个护卫身上的,他们被黎司令派人控制了起来,这个东西掉出来后黎司令自己拿了一个,还给了我们一个。”
肖卫国接过对讲机不置可否,他现在并不清楚苏军有没有跟黎司令他们站在一起,但至少他知道,他不能四处树敌,更何况现在越军的黎司令已经被他打死,他现在非常需要苏军的帮助。
肖卫国长舒了一口气,一脸诚恳的对阿列克谢他们说道:
“阿列克谢上校,弗拉基米尔政委,你们也看到了,黎司令要以下犯上,他想搞政变却被我成功识破,我已经戳穿了他的阴谋,也成功将他杀死,我现在需要你们的帮助,我希望你们能派兵帮助我去镇压越军。”
阿列克谢等人大惊失色。
“阮少雄你要干什么?你要在自己国家的军营里搞大屠杀吗?”
“当然不会,我只是要逮捕一些可疑的政变分子,其他人员我一个都不会动,他们只是普通的士兵而已,他们也从来没有伤害过我,我跟他们也并没有仇怨,毕竟我还需要他们帮我一起运输你们带来的军事援助呢。”
虽然肖卫国可能确实没有搞屠杀的想法,但阿列克谢依旧不想帮他,只见他摇头道:
“苏联的士兵不会干预你们之间的任何私人问题,这个忙我们不会帮。”
“你们不会跟黎司令有勾结吧?”
弗拉基米尔政委不满的说道:“怎么可能?苏联的士兵不会被任何人所收买,阮少雄,你打算如何应对一个满编的步兵团?”
就在这时白雪突然喊道:“阮公子,阮晋江老师醒了。”
听到白雪的话,肖卫国连忙去查看。
“老师怎么样?他是受到什么重伤害了吗?”
“没有,老师更像是被重物砸晕了过去。”
贾领导此刻被擦去脸上的血污,有些虚弱的用俄语说道:“我刚才应该是被打晕了,现在情况怎么样?你们逃出来了吗,其他弟兄们呢?”
就连此时贾领导都不忘自己的使命,在醒来后不明情况之时他下意识就避开了自己的母语。
肖卫国贴近贾领导耳朵小声说道:“领导,我们刚才杀了越军带头的黎司令和他手下的一些人,我现在不确定还有没有人认识阮少雄,而且越军有一个整编团,我们要想办法把他们控制起来,刚才我想请苏联人帮忙,被他们拒绝了。”
大脑逐渐恢复清明的贾领导低声用汉语说了八个字:“首恶尽除,余者不罪。”
肖卫国听懂了贾领导这八个字的意思,贾领导是说必须除掉黎司令的亲信和认识阮少雄的人,黎司令的亲信必定多数都是这个团里的各级军官,这些军官如果不服从很有可能会煽动兵变。
认识阮少雄的人则是更大的隐患,要知道肖卫国他们来印度后躲躲藏藏,完全就是因为怕有认识阮少雄的人识破他们李代桃僵的计划,黎司令刚才即使不对肖卫国他们动武,只凭他认识阮少雄这一点,他就已经死定了。
“领导,我只当过大头兵,你说的那些我搞不来呀。”
“让我缓缓,我来弄,你们把前面都处理好了,最后这点我来收尾。”
肖卫国和帮忙的战士把贾领导扶进卧室里让他斜躺着恢复精力,他身上的伤口只是皮外伤,只有头上被砸那一枪拖皮开肉绽看似相对严重,实则不属于重伤害,此时白雪已经用纱布帮他把伤口绑好。
其他人的伤势多数同样并不致命,因为他们多数都是皮外伤,其中也有几人伤到了骨头,中枪的那两名战士,其中一人因为中枪距离太近,子弹在他肚子上打了一个贯穿伤,只是现在还不清楚子弹有没有伤害到他的致命脏器。
另一名战士则要幸运太多,那颗子弹打坏了他胸前弹药袋里的一个弹匣,幸运的是弹匣里面的子弹并没有被激发,更幸运的是那颗子弹在经过弹匣的阻碍后又打在了战士胸前弹药袋的铁扣上,子弹被阻隔在外面,所以他除了受到一些震荡伤害而背气晕倒外,并未受到其他伤害。
楼下的越军刚才已经听到了楼上激烈的枪战声,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他们认为阮少雄那个二世主的护卫绝对不会是他们警卫连的对手,既然上面没有叫人,那就说明事情还在黎司令的掌控之内,他们完全没想到他们的黎司令刚一露面就被他们口中的二世主拍碎了脑袋。
不仅他们想不到,就连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苏军军官们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平时看起来比阮少雄还要嚣张跋扈的黎司令,连一个照面都没撑住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