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和他嘴对嘴喂樱桃,见大门咣当一声被推开狠狠撞在墙上,又是一声巨响,吓得差点被樱桃噎死。
秦朔川面色森寒打开灯。
“咳咳咳我操呛死我了,”高承哲卡着自己脖子一阵猛咳,“真他妈日了,不是,兄弟你走错房间了吗?有病啊!”
秦朔川在看到那小男孩不是段江言的一瞬间,攥紧到几乎冒汗的掌心终于缓缓放下。
他面无表情道:“段江言呢。”
高承哲揪着小男孩的袖子擦了擦自己迷瞪的眼睛:“有点眼熟啊你……哦!怎么又他妈是你!我记得你,你是那个言言的客户!”
段江言的客户一般是霸总本人,但患者一般是陪着霸总疯的颠公颠婆爱人。
难怪医患关系如此紧张,现在的患者都是这样声势浩大土匪抢人一样找私人医生吗?
秦朔川长得又好,高承哲以己度人,第一反应就是谁养的大只金丝雀。
高承哲看着人高马大的保镖们,心想莫不是金丝雀想出轨结果被金主抓着了吧。
出轨了建议多找找自己养的金丝雀的问题,这架势像是要把无辜的言言抓回去毒打拷问“为什么勾引我老公”。
高承哲于是道:“你找言言干什么?我可都看着呢!是你追求言言不成,你们现在还恼羞成怒想用暴力啊?呸,难怪言言躲着你!你自己孤独终老去吧!”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骂就对了。
两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说的也根本就不是一件事。
秦朔川额角的青筋都已然若隐若现,如果不是看在段江言的面子上,能给高承哲开了瓢。他阴沉道:“我问你最后一次,段江言呢。”
高承哲本来就是欠欠的性格,看他一个“出轨的金丝雀”敢这样不老实,立即托腮挑衅笑道:“你就别想了,众所周知言言从小就最喜欢我了呀!他已经洗得香香的在我被窝里等我啦!”
“我劝你死心吧,言言小时候就亲口说要嫁给我!他还说了好多次呢!”
“咣当!”一声巨响!
保镖一左一右直接把高承哲从沙发上拎起来,重重按在撒了不少酒的茶几上!
然后当着他的面拎起一个酒瓶子直接磕碎在他面前!碎片登时四溅!
距离不近不远,堪称距离刚刚好,不被碎片崩着的懵逼不伤脑。
高承哲万万没想到会这么突然,登时吓得一哆嗦,旁边陪酒的小男孩已经惨叫一声哭了起来。
“我……我靠,”高承哲哆哆嗦嗦道,“你他妈!你你你……你找死啊!你信不信我能……”
动静这样大,从秦朔川刚刚带着人直奔楼上包厢时,就已经惊动了夜场老板,此时终于涌了进来,一进去就看到自家常客被人狼狈按在桌子上,墩布似的擦得满身酒和玻璃渣,相当狼狈。
“干什么干什么,敢砸我场子的也不打听打听……嗯……秦董?!天啊,您怎么亲自来了!蓬荜生辉,真是蓬荜生辉啊!”
酒保们都很有眼色,立即搬了椅子请秦朔川坐下。
秦朔川坐下面无表情转向高承哲:“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段江言呢。”
高承哲:“……”
完了,这一定是做噩梦了,这也太恐怖了,言言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么个能给天拽个窟窿的大佬的。
“我不知道,大佬,大佬你能先放开我吗?我要落枕了……”高承哲歪着脖子被按在茶几上,“我刚其实就是说着玩,言言根本就不理我,您是知道的。”
秦朔川面无表情:“他从小就喜欢你。”
“那是以前!大佬您明鉴啊,他早就不喜欢了我了!尤其是这大半年,自从车祸之后他就和变了个人似的!完全不理我了,我都以为他失忆了……可能是鬼门关走一圈,性格大变了吧。”
“车祸?什么时候的事情。”
“好像是去年五月吧,”高承哲觉得自己脖子响了一声,完了真的抽筋了落枕了,“晚上过马路他穿了一身黑,走在路上根本看不清,司机没刹住车直接撞上了,飞出去好远。”
秦朔川蹙眉。
段江言差不多是之后和他认识的。
“他们都说当场就没了,但是伯父伯母不死心啊,坚持要继续抢救试试,结果!奇迹真发生了!咽气了几个小时都凉透了僵硬了,突然就抢救过来了!而且都那样了,半个月不到就完全恢复了!”
秦朔川眉头蹙的更深了:“鬼话连篇,你自己信么?”
“真的!不信您问伯父伯母去!”
秦朔川不想听他说这些不切实际亦或是夸大其词的鬼话,冷声问:“所以,段江言人呢。”
“救命啊大佬,您怎么又绕回来了,我真不知道,他根本就没联系过我,明天周年庆典的请柬都是伯父伯母给我的!我真的不知道啊!”
大丈夫能屈能伸,高承哲立即来了个顶级坐位体前屈滑跪:“您放了我吧,我冤枉啊,我今晚就来挑挑菜走个肾放松一下身心,我招谁惹谁了啊,窦娥都没我冤!”
高承哲几乎要求爷爷告奶奶了,秦朔川被吵的头疼,抬手让保镖松开他。
——所以江小狗到底跑哪去了。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