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吗?”
“你有事瞒着我,我是有些不开心,但也仅此而已。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你。”
“……”席然望着桓修,语气有些不肯定,“那……您还要我吗?”
“废话啊!我不是说过我无所谓小孩,只要有小夜就够了吗?”桓修觉得自己之前说的话都随风消散了似的。
“可毕竟说和事实是两码事。”
“你的意思是我说的话不可信喽?”桓修眯眯眼睛,搞得席然以为惹他生气了,差点又要跪下去。
桓修一把抱住席然拖着:“好了好了你可别动不动就这样啊我吃不消。”
一朝回到解放前大约就是这种感觉,桓修把人按在座位上,无奈道:“我们之前不是都好好的吗?说好了不许叫‘您’的,也给忘了?”
“抱歉,我一着急就没注意……”
桓修晃了晃手中的单子:“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严重的问题,担心了半天。这种事都不能算事。”
“那……”席然有些局促,纠结了好半天,艰难地开口问桓修:“那我还能当你的雌君吗?”
桓修笑笑:“你想吗?”
席然神色认真且严肃:“……我想。我想你只有我一个。”
这样坚定的发言还是很快就破了功,席然忍不住补上一句:“……可以吗?”
桓修忍不住笑出来,无奈地叹了口气:“可以可以,你真是……以前你怎么要求自己的我不管。和我一起的时候能不能多依赖我一点呢?”
席然头往旁边偏了偏,绕过桓修的视线。桓修注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