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试图跟谢承之商量自己原本想要提起的事情。
“谢先生,关于婚约的事,我想……”
此刻宋芒的状态,比眼前身处发情期的谢承之还要更差。他浑身虚软,掩在后颈处的腺体又开始一阵阵的发烫,难耐而古怪的麻痒感正一点点将宋芒包裹。
那服药的药效似乎彻底被激起了。
宋芒的意识又有涣散的征兆,他掐着自己的手心,努力保持着神志的清醒。
虽然眼下明显不是谈话的好时机,但宋芒不知道谢承之突然的冷静能维持多久,也不知道如果谢承之再像方才那样发作起来,之后会发生什么……
看着谢承之眼中的猩红一点点褪去,宋芒努力稳住声调,开口继续。
“我想跟您再谈谈。”
艰难地把话说完,宋芒手指轻攥着,呼吸间尽是腺体刺激带来的难耐。
谢承之面色沉郁,褪去猩红后如深潭般的双眸锁在宋芒身上,将宋芒脸上每一处细节都一一描过。
最后,谢承之的视线落在宋芒领口处,吊坠被掩住的位置。
“谈谈。”
随手脱下身上的立领长衫,谢承之将陷在沙发里动弹不得的人蒙头罩住。
“用你这副分化到半截的身体跟我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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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春苑,宋家。
凌晨四点,酝酿了一晚的夜雨终于落下。
宋朝言从云顶山庄回来,管家撑着雨伞候在门口,待宋朝言下车,随人一同走进正厅。
厅内,宋夫人还未休息,见宋朝言回来,起身迎了过来。
“人送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