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便进了屋门,随后大门便被关上了。
看都不用多看,都能猜到,此时的屋内必然是腌臜不堪的。
“这么晚回来,赶紧去做作业!不做完,不准睡觉!”
而与此同时这一间屋子,其中又传来那男人的呵斥怒骂声。
一边是妻子被几个男人奸淫的淫笑惨叫声,而自已不思反抗,反而把自已的憋屈与怒火,转嫁到自已女儿身上。
冷承泽看到这一幕,叹了一口气:“世人都说物极必反,没想到窝囊到了极致,也会让人感到十分强势暴躁,实在是有趣。”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事儿管不了,走吧。”
说完,我俩人便准备离开这边,但也就在我们转身准备走之时,楼道之下,忽然又来了俩个人。
我本以为又是这边的流浪租客,瞟了一眼便准备继续走,但也就在下一刻,我发现眼前俩人很熟悉。
当下再一瞧这俩人,不是当时朝鲜那俩父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