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在附近镇子上租了一个屋子,这是一间十分坚固的砖瓦房,在入住的时候,我就彻底检查过,为的就是避免之后又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然后卧室徒留一架床,但凡尖锐一点的物品,全都被我清了出去。
然后从这一天开始,我就没有出过门了,即便吃饭都是他们做好,然后送到门口。
我本以为这样一来,就不会出什么事儿了,毕竟老天爷也得讲常理吧,这么坚固的屋子,也不至于出现什么意外状况啊?
但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第二天吃饭的时候,也不晓得这个年代衍生出来的哪个智障商家,那个装洗发水的瓶子跟辣椒油瓶子一模一样。
再因为阴差阳错,李烟姐姐给我递了一瓶辣椒油,屋内昏昏沉沉的也没细看,混了点水,往脸上一敷,登时就炸了!
“啊!!”
“咋了?咋了?”
“瞎了!要瞎了!”
李烟姐姐看到我这样子,也是急的不行。
“真的是躲都躲不过,这样都还能出事!赶紧去医院!”
说完,在李烟姐姐的拖拽之下,我便一步步走出了门。
“朗哥,来我背你!”
随后朱似溪把我背上,便朝着镇子医院而去。
这个时代到处都是钢筋混凝土,才来到公路之旁,朱似溪便背着我过马路。
他一边走一边仔细的看着道路两边:“朗哥你交给我,就放心,我眼睛精明的很,即便飞过来一根针,都逃脱不了我的眼睛,落在我手上,你想死都难。”
“嗯,那就好,你果然…我日你妈!”
都不等我把话说完,这小子跑着跑着,突然脚一滑,随后我就跟投石机上的石头一样,直接就飞了出去!
我眼睛虽然被辣椒油给辣的睁不开了,但这个时候,我还是强睁开眼睛看着前方。
前方就是一片工地,就在我前方地下,正放着一根接着一根的钢筋。
这一刻,我突然看到了我爸爸妈妈爷爷,他们就坐在老家院子里,朝我招手着。
“九娃,快来吃饭哦。”
“九娃,还在看啥子,快来坐爷爷这里来。”
这是我逝去的童年啊,妈妈做的饭还是那么香。
也就在下一刻,一股巨痛突然从我腰部位置传来,一根钢筋直接穿透了我腰部皮肉,我本以为脑袋也得给贯穿,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大半身子都撞在一处极为松软的肉上。
我嗅了嗅香味,这才发现原来是李烟姐姐提前给我顶住了。
“真的是倒了血霉,真不该让你出来!”
“腰…腰疼啊!”
剧烈的痛楚不断在身上萦绕,在呻吟了几声之后,便一头栽倒在了李烟姐姐的怀中不省人事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再醒来,已然是在病床上了。
“放心吧,本人从医多年,这种小伤完全是小意思。”
“好好,医生你赶紧动手术吧,赶紧给缝上。”
我强行抬头瞅了一眼,这才发现,李烟姐姐正跟一个四十多岁的秃顶中年人说着话。
此人穿着白大褂,显然是医生了,看到这一幕,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与天斗与地斗其乐无穷啊,我终究还是命大啊。”
说着说着,便感觉耳边传来一阵阵热气,似乎有人在旁边。
我本以为旁边是一个护士,但等听到哼哼哼的叫声,原本松散的眸子顿时凝重了起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在附近镇子上租了一个屋子,这是一间十分坚固的砖瓦房,在入住的时候,我就彻底检查过,为的就是避免之后又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然后卧室徒留一架床,但凡尖锐一点的物品,全都被我清了出去。
然后从这一天开始,我就没有出过门了,即便吃饭都是他们做好,然后送到门口。
我本以为这样一来,就不会出什么事儿了,毕竟老天爷也得讲常理吧,这么坚固的屋子,也不至于出现什么意外状况啊?
但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第二天吃饭的时候,也不晓得这个年代衍生出来的哪个智障商家,那个装洗发水的瓶子跟辣椒油瓶子一模一样。
再因为阴差阳错,李烟姐姐给我递了一瓶辣椒油,屋内昏昏沉沉的也没细看,混了点水,往脸上一敷,登时就炸了!
“啊!!”
“咋了?咋了?”
“瞎了!要瞎了!”
李烟姐姐看到我这样子,也是急的不行。
“真的是躲都躲不过,这样都还能出事!赶紧去医院!”
说完,在李烟姐姐的拖拽之下,我便一步步走出了门。
“朗哥,来我背你!”
随后朱似溪把我背上,便朝着镇子医院而去。
这个时代到处都是钢筋混凝土,才来到公路之旁,朱似溪便背着我过马路。
他一边走一边仔细的看着道路两边:“朗哥你交给我,就放心,我眼睛精明的很,即便飞过来一根针,都逃脱不了我的眼睛,落在我手上,你想死都难。”
“嗯,那就好,你果然…我日你妈!”
都不等我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