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辛对着御前太监道:
“传朕的命令,让兵部去北商炎城,制造出三十万套复合军弩。”
“只要我们北商国,拥有了威力强大的复合军弩,灭掉大奉国就如同探囊取物一般。”
伺候跋辛的御前太监恭敬回应:
“陛下!老奴这就去传令!”
北商国开始制造复合军弩。
鸿煊从北燕的腹地镇北王府邸,带着亲卫兵日夜兼程来到了北境城。
北境城军营之中郁德申与邓雍门得知镇北王到来。
急忙从军营之中出来。
二人见到镇北王之后跪伏在地。
郁德申神情激动且悲愤的说道:
“王爷!范京涛指挥不当,葬送第一司令部士兵九万人性命,若非末将反抗他的命令,第四集团军将全军覆灭了。”
“末将认为这范京涛当受军法处置。”
邓雍门在旁也道:
“王爷!范京涛之罪当斩首示众!若不是他胡乱指挥,怎会落到如此境地呢?”
范京涛在一旁无言以对,他知道自己指挥失误的确有罪。
将第一第二第三集团军的士兵葬送在乌棚里的战场之上
范京涛听完郁德申与邓雍门话之后,跪伏于地:
“王爷!属下罪该万死,甘愿伏法,末将就不该再活在这世间。”
指挥上犯了如此大的失误,他也不想狡辩。
镇北王鸿煊看着向自己告状的郁德申与邓雍门,冷哼一声:
“哼!将你们第四集团军所有的旅长与营长,统统叫到军帐之中议事。”
“若!胆敢有不来者,斩!”
郁德申与邓雍门忽然间感觉到脊背发寒,镇北王没有问责范京涛,而是让他们二人集合第四集团军旅长与营长。
小半刻钟之后。
军账之中集结了第四集团军所有的旅长与营长。
镇北王鸿煊坐在主位上看着这些指挥官,目光落在第四集团军的军长副军长身上。
“本王问你们两人,郁德申与邓雍门!”
“你们两个人在战场之上怕不怕死。”
郁德申与邓雍门没有犹豫的说道:
“末将在战场之上不怕死!”
镇北王鸿煊看向这些旅长和营长说道:
“你们第四集团军的旅长与营长在战场上怕不怕死。”
只听见这些指挥官们说道:
“末将不怕死!”
鸿煊对着郁德申与邓雍门说道:
“哼!很好!你们二人不怕死!”
“那现在本王,要斩了郁德申与邓雍门你们二人,你们有什么话要说!”
镇北王鸿煊说出此话之后,邓雍门与郁德申二人纷纷跪倒在地。
“镇!镇北王末将虽不怕死,但却想死个明白,为何镇北王要斩了我们二人。”
“好!本王让你们两人死的明白!”镇北王鸿煊冷冷的说道。
“本王临走之前,已经将最高军权交给了第一司令部司令长官范京涛,司令长官范京涛的军权级别,是第一司令部最高级,”
“他作为司令长官下达的命令,你们这些军长们必须毫不犹豫的执行命令。”
“本王带的军队,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那怕这个命令是错误的,你们这些下属必须要毫不犹豫的去执行!”
镇北王鸿煊说出此话之后。
军长郁德申与副军长邓雍门二人,大脑仿佛被惊雷所劈。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哪怕上级给的命令是错误的,也要无条件的执行!”
邓雍门抬起头看向镇北王鸿煊说道:
“镇北王!命令是错误的,为什么还要无条件的执行?这不是带着手底下的士兵去送死吗?”
“要是如此的话,那么我第四集团军的士兵也将全军覆没了!”
郁德申与登雍门他们二人,没有想到镇北王来到北境城,不但没有赞扬他们二人能够保住第四集团军,反而对他们二人问责。
镇北王鸿煊说出了一句惊掉军帐之中所有指挥官的一句话:
“本王要的是服从命令的士兵!第一司令长官范京涛让你们前进,你们就必须得前进,让你们后撤,你们才能够后撤!”
“军队是铁!军令如山!郁德申,邓雍门,你二人身为第四集团军的军长与副军长,带头违抗军令,使得司令长官范京涛威望全无,使得本王威望尽失。”
镇北王鸿煊率领的军队,哪怕指挥官发出的命令是错误的,也不能够出现违抗命令的现象,一样要去执行。
战场本就是生死之地。
最高指挥官下达命令,属下的人居然敢抗命不从,这是带令军队最大忌讳。
处理不好,整个军队系统崩塌。
“郁德申、邓雍门,你们二人违抗司令长官范京涛的军令,本王现在撤去你二人的军长、副军长职官职,将你们二人降为旅长!”
郁德申与邓雍门二人脸色难看无比,但是他们两个人不敢违抗镇北王鸿煊的军令。
镇北王鸿煊可不是范京涛,镇北王是一个杀伐果断的人,只要再敢违抗一次军令的话,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