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殿,鸿礼高坐皇位,他目光看向镇北王,随即将目光落在太子鸿泽的身上。
镇北王鸿煊对着跪伏在地的太子鸿泽与朱皇后说道。
“鸿泽你一手好牌居然被你打得稀烂!”
“若你不作死、不乱来,皇位迟早是你的,可是你现在的这下场,只怪你自己咎由自取!”
“当日!本王在父皇面前举荐你做太子,可还记得,那时候的父皇其实更想立鸿礼为太子,毕竟他是长子。”
太子鸿泽跪伏在地,他在大理寺的天牢里面已经吃尽了骨头,他从未想过自己堂堂的皇室血脉居然沦落到,进入大理寺天牢之内。
“祈求镇北王饶过我,从今往后我鸿泽再也不敢与镇北王为敌!”
镇北王鸿煊看着鸿泽与朱皇后说道:
“本王也不会让你们两个人留在京城之中,这皇城之中只能够让鸿礼留下。”
“当然,本王绝对不会害你俩的命!做不出手足相残的事情。”
镇北王鸿煊对着朱皇后说道:
“控制太上皇的手段是从哪里来的?你那丹毒是如何炼制出来的?”
朱皇后听完镇北王鸿煊的话,知道要秋后算账了。
朱皇后用哀求的语气说道:
“回禀镇北王!本宫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本宫虽为皇后,但也只是个弱女子。”
“根本没有手段做出这样的事情!那傀儡娃娃和毒丹并非是本宫所有。”
“本宫只觉得恍恍惚惚之间有人在操控本宫做这样的事情,本宫贵为皇后怎么会对自己的丈夫鼎文帝做出这样的事情。”
镇北王鸿煊听得一愣。
他凝眸看向朱皇后,看着她的表情变化,他的表情变化不像是在撒谎。
镇北王鸿煊突然之间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既然能够控制鼎玄帝鸿景,为何就不能够控制朱皇后呢?
如果换做自己的话,绝对不可能留下这样一个漏洞。
背后人的目的并不只是让鸿泽当上皇帝那么简单。
鸿煊开口说道:
“朱皇后,你不记得自己做了些什么!那炼制万载寿元金丹的道士你可认识?”
只听见朱皇后说道:
“本宫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本宫完全不记得有这样一个道士。”
镇北王冷哼一声说道:
“你是在装糊涂还是在戏耍本王?”
镇北王语气转冷,对着太子鸿泽说道:
“你母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知否?”
此时鸿泽略带恭敬的语气说道:
“那妖道无声息的来到了我与母后的身前,并非是母后找的那道士!”
“母后身居皇宫,哪里能够找得来这样的妖道!”
“那妖道是不请自来,也不知道是何身份,直接与父皇接触,并且取得了父皇的信任。”
而后让父皇服用了万载寿元丹之后,来到母后的面前告诉母后,这大奉国的皇帝由我来做!”
镇北王鸿煊,冷笑一声:
“你若不作死,这大奉国的皇帝本来就由你来做!不过你如此不受本王控制,你做这皇帝也并非是好事。”
“既然本王已经知道了大概的过程,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你们也不可能提供出有用的信息!”
朱皇后听到镇北王的话有一些惊恐,她赶忙往说道:
“镇北王!本宫只记得,那个道人的道号叫玄阳子。”
镇北王鸿煊呢喃了一句:
“玄阳子!哼!一伙说不记得一伙又说妖道是玄阳子,无需再多言了。”
镇北王对着朱皇后与太子鸿泽说道:
“本王会派亲卫护送你们二人去往南疆云州,都在云州做个南疆王吧!”
“若是将来事局有变,本王可以让你在南疆做皇帝!”
镇北王鸿煊所说的时局有变,是他的手下安景逸在南疆大理国做皇帝之时若是安景逸出现了变故,身死了或者是取出了体内的子蛊。
那估计大理国的皇帝就要让鸿泽来做了,虽然鸿泽与自己不对头,但毕竟是大奉国的太子。
“镇北王!本太子不想去云州之地!”
“南疆与北境皆是动乱之地,搞不好就身死了”
朱皇后也用哀求的语气说道:
“镇北王,本宫愿被打入冷宫,不愿去那云州动乱之地!”
镇北王鸿煊皱着眉头看着二人说道:
“谁与你们说云州之地就是动乱之地!”
“本王若不是觉得你太子你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手足,还会让你继续做那南疆王吗?”
“现如今的云州之地,百姓安康,土地肥沃,粮食丰产,税收钱财丰厚,是大奉国的一块宝地。”
“云州有本王的三万重兵把守!南疆境外也被本王布局,你们还担心什么?你鸿泽在云州做王爷,享受荣华富贵,锦衣玉食,难道不比你在牢狱之中过得安逸?”
“如果你们不同意的话,全都给本王进入大理寺天牢之中!这辈子本王都不会再将你们两个人放出来了。”
太子鸿泽一听赶忙闭嘴。
大奉国的云州在镇北王的治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