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傅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他从未想过,有人可以将身体之内的奴役本命蛊取出来。
奴役本命蛊一旦进入被奴役者身体,是绝对没有办法取出的。
本命奴役蛊,会进入被奴役者的心脏位置,
没有巫蛊师原主人操控母蛊的命令,子蛊虫根本就不会离开被奴役者的身体。
所以鸿煊施展天元针法秘典将蛊虫从上官清雅的身体之中逼出来,才会伴随种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镇北王鸿煊手中握着被取出来的奴役本命子蛊,
只需轻轻用力,
就会让苗寨族长生不如死。
“镇北王饶命!祈求镇北王不要再用力捏这颗奴役本命蛊,若是镇北王再捏的话,我将必死无疑。”
整个苗寨都被重兵包围了。
苗丝娜知道了族中出了大事,她赶忙跑到了镇北王住的阁楼,
看到了跪在地上的父亲和族长老们,她清纯可爱的脸庞露出了惊恐之色。
苗丝娜看到了镇北王鸿煊手中握着自己父亲的本命奴役子蛊,她连忙求饶:
“镇北王!求您放过我爹爹!本命子蛊需要用清水温养,万万不可抓住手中啊!”
“若是这颗本命子蛊破碎,我爹爹体内母蛊会反噬的!王爷看在我救出大皇子鸿礼的份上,放过我爹爹吧!”
镇北王鸿煊看着满眼哀求之色的苗丝娜,
“麒麟卫打一盆水过来!”
麒麟卫听到镇北王的命令打了一盆水。
鸿煊将本命奴役子蛊放在脸盆之中。
奴役本命子蛊进入清水之中后,慢慢地吸收水分恢复。
族长苗傅粥疼得煞白如纸的脸色也慢慢有了好转。
镇北王鸿煊看着跪在不远处的苗寨族长和长老们说道:
“苗傅粥!本王如此信任于你,想让你们苗寨建立成国,可你的心思却打到本王的身上了想奴役本王!该当何罪!”
苗傅粥赶忙说道:
“镇北王!我知道错了,我发誓再也不敢了。“
鸿煊看了一眼满脸急迫的苗丝娜:
“苗丝娜!既然知道自己父亲的本命蛊是奴役蛊,为何不提前告知本王?”
鸿煊的此话一出,苗丝娜赶忙也跪了下来。
她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原本以为是客人,现在居然剑拔弩张。
在根本利益面前,镇北王与自己的父亲起了不可调和的矛盾。
“苗丝娜知罪!”
苗傅粥恭敬的说道:
“镇北王!我们可以好好谈,军权问题,我看....”
没等苗傅粥说完,镇北王鸿煊冷笑一声直接说道:
“莫要再谈军权问题,本王已经放弃与你们合作了!”
“呵呵!现在苗寨族长与九位长老,你们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在阁楼之外,
一阵阵的厮杀声突然响起,时而有兵器的碰撞声,时而有呐喊求救声。
镇北王鸿煊双眸含着冰冷的杀意。
不是镇北王想杀人,
而是这苗寨自己把屠刀送给了镇北王。
从开始进入苗寨到现在。
镇北王鸿煊一直在等一个机会,就是现在的这个机会。
从一开始,镇北王就没打算真与苗寨的人合作,
如果是真的打算合作。
那么!
鸿煊一定会派使者与苗寨的族长进行沟通,比如建国的诸多问题。
可是一开始,
镇北王鸿煊就带着全副武装配备六万支军弩的第三和第五野战军。
若是镇北王鸿煊没有打算,拿下这个苗寨的话。
带如此多的军队作甚?
之前在酒宴上,贺知礼、温景澜、安景逸、曲睿渊已经提前离席,此刻整个苗寨被镇北王的军队所控制,
没有丝毫的征兆。
之前还在把酒言欢载歌载舞。
镇北王带来的士兵在野战军各师长的指挥下,迅速地控住各个哨所,和苗寨兵营。
凡是抵抗的苗寨兵全部都被射杀而死。
抵抗的苗寨兵就杀了近千人。
兵者诡道也,讲的不是仁慈。
攻城略地的时候更加不能讲仁慈。
苗寨处于离大奉国最近的一个郡城山寨。
苗寨的战略位置对于占领南疆来说,极为重要!
与其养虎为患,
不如彻底地占领苗寨。
苗寨族长与九个长老感受到了灭族的危机,他们没有料到,镇北王的反应如此快,更没有想到奴役蛊居然对镇北王没有任何的效果,而今几万镇北王的兵,将苗寨紧紧包围控制住了。
苗寨族长苗傅粥带着几分恐惧之色道:
“镇北王!哪两条路?”
镇北王鸿煊看着跪伏在地的苗傅粥说道:
“你苗寨族长与九位长老所有人,只允许带妻儿子女离开苗寨,前往云州城生活,没有本王的命令你们不准离开云州城半步,本王可保你们今后衣食无忧!”
“在云州城内,你们可以享受我镇北王政府体制官员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