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投放的最后一天。
褚厌才不管她疯没疯，神情寡淡的看着窗外，“没死就行。”
“可她有自杀的倾向，一有机会就想寻死解脱，我们已经阻止好几次了。”
窗前的男人不屑勾唇，“她想死，是她的问题，能不能阻止她，是你们的问题。”
对方胆战心惊：“属下一定会想尽办法不让她如愿的，但是……该做的防范措施都做了，她一心求死，后面直接用咬舌自尽的方式，厌哥，你看这…”
咬舌自尽？
褚厌心中冷笑，“那就把她舌头割了，这种法子还用我教，你们的脑子被狗啃了？”
“属下明白。”
挂掉电话之前，对方又说：“司琼在清醒的状态下，三番五次吵着要见你。”
很明显，她也知道自己落到这种下场，是拜谁所赐了。
褚厌无动于衷，“让她去做梦。”
挂了电话。
他将手机扔到躺椅上。
还想见他，呵，真特娘的可笑。
从来没把他当做亲生孩子看待也就算了，竟然还为了阻止他知道真相，敢对柯黛下手。
差点让他失去她。
他怕自己一看见司琼那张脸，就会忍不住将这个老女人剁碎了喂狗。
想一死了之？太便宜她了。
浴室的水声这时听了。
褚厌敛了敛心神，朝浴室走过去。
手刚碰上门把，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柯黛洗完澡，看见站在门外的他，立刻升起戒备，“你想干嘛！”
她没猜错的话，他刚才又想趁她洗澡的时候进去吧？
褚厌好笑道：“怎么跟防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