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就应声打开,她头也不回走出去。 门外的女子还在,仍然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见她出来也毫无反应。 直到北溟熠随后出来,她才微微颔首,喊了一声:“尊上。” 北溟熠的目光紧随着奚岄远去的背影,嘴角含笑,话却带刺: “苦晏,是我给你的差事少了吗?你平日里,倒是挺清闲。” 叫作苦晏的女子闻言一怔,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低头跪下:“尊上恕罪,我……” “罢了,下不为例。” 他平日看似宽厚,可处罚起人来从不手软,但也从不干涉下属私事,今日是头一回。 人已走远,苦晏仍跪在地上,将衣领拉高了些,掩盖住身上的伤痕。 她冷眼看向远处一前一后的两人,眼底浮上一层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