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输。”
药研藤四郎挑了下眉,今剑是他们本丸除了初始刀加州清光之外第一个被锻出的刀,经验丰富,也是第一个前去极化的刀。
而极短却说自己不一定能打过一个练度甚至不超过10级的太刀?
“我觉得有点奇怪。”天真烂漫的短刀少见流露出了严肃的神情,但是如何也想不通自己察觉到的问题到底是什么。
“有点不太匹配。”药研藤四郎说道。
今剑眼睛一亮:“对!就是这个!”
“药研,你太厉害了!”
药研扶了扶眼镜,语调平缓:“不,我只是注意到我给他包扎的时候,虽然看起来不在意,但是感觉他对我还挺有防备的。”
这和他表现出来的亲和同样不匹配。
不过药研不是不能理解,毕竟看起来再怎么没问题,程度如何轻微,这位暂住的鹤丸国永都是一把暗堕刀。虽然由审神者压制了暗堕气息,但是果然还是一快悬着的石头。
“还是稍微注意一下比较好。”药研藤四郎这么说道。
今剑倒是想得很开:“没关系啦,那可是鹤丸!如果药研担心的话,我之后多去找他玩好了~”
药研一愣,随后只是笑了笑,不过回过头就看到原本蹲在角落的百鸟不见了,而太鼓钟贞宗却不知何时已经混进了切磋队伍。
药研眼睛一眯,下意识扫视了一圈道场,在门口捕捉到了一个悄然消失的白色衣摆,和今剑打了个招呼,药研追了出去。
短刀的侦查向来优秀,更别说还有他所熟悉的医用酒精的味道,顺着味道的方向走去,药研就看到了靠着墙角正在解开脚腕上绷带的百鸟。
“嗯?”百鸟歪过头,松了口气:“是你啊。”
药研在另一边蹲下身,看着被解下来的绷带上已经有些干涸加深的血液:“看起来真糟糕。”
“是啊是啊,如果被发现了,会让人觉得苦恼的吧?”百鸟盘着腿,拿起刚刚药研特地搬出来的医药箱,重新清洗了一下脚上的伤。刀剑付丧神的感官足够灵敏,但是因为他刚刚才流了鼻血,黑色的脚铐又足够让人忽视深色的血液,因而没有人注意到这个。
“我来吧。”看着百鸟并不太顺利的动作,药研接手了酒精棉,他向来擅长这个,也善于分析伤口的成因:“如果这个不取下的话,伤口一直都不会恢复的,还会越来越严重。”
“如果能这么简单地摘下就好了。”百鸟漫不经心地敲了敲铁质的脚铐,示意药研稍稍凑近观察,黑色的脚铐和带着伤的皮肤映衬,但药研很快就注意到了脚铐上面不明显的暗纹。百鸟说道:“只能一步一步将这个阵法解开,强行挣断的话……先碎的说不定是我。”
这可是他自己设计的阵法,没人比他更了解解开封印的复杂性!
第9章 秘密。
药研的动作比百鸟自己熟练快速很多,哪怕隔着麻烦的脚铐,他也能很好地将其上药缠好绷带。
这种持续性的伤口还不适合去修复室修复,毕竟按照这种频率,一天可能要跑好几次修复室,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可能注意不要受伤。
绷带绑好之后,百鸟就坐在这个角落,将双脚落在檐下,这个高度不至于让他地脚不着地,但是百鸟还是刻意稍稍抬起到不触地面的高度,他略显优质地摆动着双脚,过程中锁链会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才帮人缠好绷带的药研看到这一幕,不由地皱眉:“请不要给我增加工作量。”
“啊。”百鸟眨眨眼,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笑容:“抱歉抱歉,但你不觉得碰撞起来的声音还蛮有趣的吗?”
“并不觉得,我只希望你不要再乱来了,鹤丸先生。”药研藤四郎拎起医药箱平静道:“在时政派人来之前,我会定时帮您处理伤口的,但是如果让我注意到不该出现的严重程度,我会将这件事转告给……”
性格成熟的短刀脑内想了几个名字,然后看向刚好从道场门口探出脑袋的太鼓钟贞宗,接上了之前的话:“——太鼓钟。”
百鸟露出了一副“怎么能这样”的表情,而太鼓钟贞宗已经小跑着过来了:“你,叫我了?”
“没错哦,刚才正好在想贞坊什么时候会发现我消失了~”在看向太鼓钟贞宗的时候,百鸟一下就带起了笑容,然后对药研藤四郎做了个眼色。
药研藤四郎冷淡地看着这一幕,而太鼓钟贞宗笑着回答道:“哈哈,我就知道——不过太狡猾了,自顾自就开始游戏什么的,鹤先生!”
不过短暂地说完这两句后,太鼓钟贞宗好奇地看着药研手里的医药箱:“我,闻到了哦?好重的酒精味啊,怎么了吗?”
在百鸟开口前,药研藤四郎就说道:“刚刚被鹤丸先生吓了一跳,手里的酒精瓶摔在了地上,所以刚才要求鹤丸先生陪我一起打扫了。”
“既然没我事了,那我就先离开了。”药研藤四郎向来给人可靠的印象,太鼓钟贞宗一点也没有意识到对方蒙骗自己的可能,所以举起了一个大拇指:“好喔!拜拜啦,药研。”
在离开前,药研藤四郎居高临下地瞥了眼百鸟,百鸟对他眨眨眼睛,表达了一下感谢,哪怕他看得出来,药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