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地看着次仁,说:“明天就要去学校住了,我还真的有点不舍得。”
江措也跟着拉姆的眼神看过去:“东西都备齐了吗?”
“学习用品和日常生活用品都买好了,课本教材明天他到学校以后老师会给他发。”
母亲早逝,次仁出生的时候拉姆也不过十几岁,算是她一手带大的,所幸弟弟虽然有时候调皮,但被教得很好,善良也懂事。
拉姆是真的不太舍得,同时又表现出十分的担忧。
“你要好好和同学相处知道吗,对人要真诚,要好好学习,不会的题目及时请教老师……”说到后面,拉姆的眼眶都有些湿润。
次仁一一应下了,又哄着姐姐吃菜喝饮料。
“有什么事情就找我,”江措递给他一个联系用的按键手机,“找不到我的话找你索南哥,明天我帮你把东西搬去学校。”
本来索南是想着喝点酒的,但次仁在,他终究收住了蠢蠢欲动的心思。
切蛋糕之前,索南问起拉姆今晚的归处,拉姆说她提早订好了青年旅馆。
索南知道以后有点不高兴,说:“你们早和我说不就好了,现在旅游淡季,民宿还有很多空房间。”
“没事,”拉姆笑了笑,“反正我明天送完次仁就回去了,不麻烦你。”
索南有些无语:“……你这话见外的。”
蛋糕盒子里赠送的蜡烛被一根根插上,点燃蛋糕,点燃今夜,也点亮新的生活。
直到饭吃完了这种热烈的气氛还是没散,索南在给两位女同志讲述他前段时间从旅客嘴里听来的外国恐怖故事,次仁急着要拉姆翻译给他听,然后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没人说顺路不顺路,他们走在吹满凉风的街上,时而松散时而聚成一团,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