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工作,住在什么地方?
这句话原本的答案,陈藩应该了如指掌才对。
应该是过得很好,一直和陈藩在一起,做一份自己喜欢又能赚钱的工作,住在和陈藩一起搭建的小家里。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泪水从他的指缝间渗出来,自从赵素丹去世之后,他再没什么流泪的机会。想必是积蓄太久了,故而这回借着酒精催化,一发不可收拾,哭得格外凶猛。
陈藩失魂落魄地看着床上的人,可眼前实在模糊成了一片,看不清楚,陈藩便用手沿着对方的鼻梁眉骨描摹。
被眼泪濡湿的手指抚上贺春景的脸,线条起伏陌生,触感滚烫。陈藩颤抖得厉害,所以那只手又攥成拳头,发狠地捶在床上。
抽泣声惊动了床上迷迷瞪瞪的醉鬼,贺春景忽然侧翻过来抱住陈藩的腰,手掌上上下下的乱摸。
当然这个“乱摸”是两个醉鬼在酒精叠加态之下造成的感知,人家本意还是很规矩的想要上下摩挲抚慰。
“存一……乖……宝宝。”他口齿不清地说。
陈藩本就被酒桌上那帮人灌了一肚子邪火,好不容易被触景伤情压下去几分,突然被这么一摸,又大事不妙。
那股火“蹭”地复燃,铺天盖地烧上来。
而且贺春景这头叭叭地哄,听在陈藩耳朵里就不对劲了。纯一?!什么纯一?!
谁的纯一?过来?要纯一过来干什么???还宝贝?!操!
陈藩大脑迟钝地转了转,想起来在大堂时,偷亲贺春景的那个男孩子,那小子好像是……是要开房来着吧!
那小子是个纯一?!
陈藩眼泪唰的止住,越想越不敢置信,到后来简直是火冒三丈了!
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