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话了!”
“我只不过是把她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用更直白的方式。”陈鲜面无表情转过头看陈玉辉。
“玉辉,你也看见了,这么多年陈鲜被你惯成什么样子,不像话!她不像话!”丁芳哐哐地拍沙发扶手,气得下腹隐隐作痛。她把手掌按在小腹上,缓了口气。
窗外是热热闹闹的鞭炮礼花声,屋里三个人各占一角,沉默弥漫着整个房间。
“丁芳,你……”
陈玉辉刚出口的话被电话铃声打断,他抿着嘴拿出手机,推开滑盖,调动了一个温和的语调:“过年好,藩藩”
电话那头隐约传来陈藩说话的声音,丁芳与陈鲜一起朝陈玉辉望过去。
这不是一个拜年电话,陈玉辉脸上笼罩着的笑意渐渐散了,面色愈发阴沉冰冷起来。
“我马上到。”陈玉辉在说这句话的同时,已经重新把眼镜架在鼻梁上,站起身去拿呢子外套。
“怎么了?”丁芳看他神色有异,站起身软下声音凑过来问。
“没什么,去陈藩家处理点事。” 陈玉辉披上外套往门口走。
“什么事?我跟你一起去。”丁芳忙不迭地跟上。
陈玉辉脚步顿了一下,回身难得的以温柔姿态揽了揽丁芳的肩膀,低声道:“你在家等着,别生气了,身体重要。陈藩那边不是什么好事,去了怕冲撞着你。”
丁芳受宠若惊,张着嘴巴点点头。
“陈鲜,把身上脏东西擦了,穿衣服跟我过去。”陈玉辉回头叫了声女儿。
陈鲜沉默着朝洗手间走去。
陈玉辉办事向来快且利落,在警局了解了事情原委之后,一手操办了兄长陈玉泽的葬礼,并且替赵素丹找好了医院。
陈藩原本连办都不想办,甚至墓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