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安抚赵素丹,忽地在屋里听到楼梯有人摔下去的声音,急得要死,却不敢把赵素丹自己搁在屋里。
谁知他这一嗓子喊完,赵素丹忽然从他面前拔腿狂奔而出,平日里绝不迈出房间一步的女人疯狂冲到楼梯处。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贺春景只来得及抓到她的半片衣角,很快那衣角又从他手中滑落出去。
他跌跌撞撞站起来跟上去,后背的砸伤已经痛得麻木了,只是牵扯着他的动作有些迟缓,待他追到楼梯口的时候,赵素丹已经下到了三楼半。
陈藩和陈玉泽显然也听到了这一番噼哩噗通的下楼声,可陈玉泽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向楼上,头上就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了一下。
紧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和后面的不知多少下。
那东西一米多长,重量不轻,上面嵌了锋利又坚硬的宝石。
是陈玉泽特地找人给赵素丹打的那张乌木弓。
陈玉泽维持着那个转头的姿势,满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正在一击一击捶向他的赵素丹,直到那个表情在他脸上永远凝固。
贺春景远远站在楼梯上,脸色苍白,面对着楼下那一地血肉模糊,喉咙口古怪地动了动,最终还是没忍住,哇啦吐在一旁。
救护车和警车压着一地红艳艳的鞭炮皮呼啸而至,楼下警笛声大作,红蓝色灯光映亮整个别墅庭院。
赵素丹像是要完成什么任务似的,一下一下往陈玉泽头上锄。陈藩睁大了眼睛,直愣愣看着她。
半晌,陈藩伸手握住了那根沾满血迹的乌木弓。
“妈。”
他声音颤抖,又努力了几次才勉强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妈,可以了。”
赵素丹果然停下手,脸上表情从狰狞到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