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贺春景急匆匆跟在后面,带着肉馅盆子和案板上楼,俩人好歹是赶在第一个节目开始之前进了屋。
贺春景虽然和面不行,但包出的饺子个顶个的漂亮。反观陈藩这个不会捏饺子的,所有饺子一律奇形怪状躺在案板上,任谁扶也扶不起来。
赵素丹被陈藩伺候着简单吃了点方便面,吃过药,在房间尽头的大床上睡过去。
剩下的一大锅泡面被两个小的分着吃得一干二净。和面是个体力活,要是等到饺子煮出来,他俩早饿得啃椅子腿了。
吃完面继续赶工,陈藩和贺春景把电视声音调得很小,一起默默地捏合一个又一个胖饺子。
他们都对过年有过一段久远且短暂的模糊记忆,平日里谁都记不起想不到的东西,在这个冬日夜晚缓缓复苏过来。
他们安静地包好饺子,小心翼翼下楼煮熟,又蹑手蹑脚地端上楼一起分食。
“嘶——你这是往里面放了个什么,怎么这个颜色?”
陈藩用筷子点了点盘子里那个颜色格外深沉的漂亮饺子。
“你尝尝,你爱吃的。”贺春景咬着筷子头坏笑了两声。
“我爱吃的?”陈藩将信将疑咬了一小口,眉毛立刻打了个死结,手舞足蹈地来打贺春景,“你用巧克力包饺子?你暴殄天物!暴殄天物!!!”
贺春景嘎嘎乐出声,又很快捂住嘴,怕自己把赵素丹吵醒了。
“饺子里包糖,谁吃到了有一年的好运气,多好,很吉利的!”贺春景抖着肩膀断断续续说。
陈藩趁贺春景张嘴傻乐,恶狠狠把咬了一半的饺子塞进他嘴里,把他吃得直呕。
“别吐出来啊,半年的好运呢。”陈藩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