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怀抱,给予了他家人之间、同龄朋友之间最温暖的的抚慰与关怀。所以他对陈鲜有着超乎他人的执着与向往,他认为自己对她产生了求而不得的喜欢。
他甚至撒泼耍赖蛮不讲理地把贺春景捆在了身边,只因为贺春景和陈鲜的长相有着微妙的相似之处。
可现在,他开始质疑自己的判断。
他面对贺春景时的感觉,与面对陈鲜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种差异让他质疑起了“源于爱情的喜欢”究竟是一种什么情感。
陈藩认真思索了一下,如果让他把对待贺春景的这一套全部使在陈鲜的身上,或者再往深里想想,假若有一天他真的置血缘关系于不顾了,和陈鲜滚上了床……他居然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甚至有些惊悚,以及有一些想把自己抽死的羞愤欲绝。
他觉得这是一种不可饶恕的亵渎。
这究竟是因为陈鲜在自己的心中太珍贵而不可侵犯了,还是……这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种喜欢?
可是转念再想贺春景,陈藩问自己,我又想对他做些什么呢?
他总是想要和他待在一起,想要逗弄他、欺负他,想要看他因为自己的一句无心之言而伤心落泪,再为自己的两个轻吻又变得阳光灿烂。
不,光是掌控他的心神还不够。
他还想把他变得脏兮兮黏糊糊的,想把他从半透明的发脆的壳子里剥出来,想让他发烫发红发热,想要对他做一切自己不敢对陈鲜做的事——没错,在这里,陈鲜依然是一个丈量陈藩与他人距离的一个标杆。
陈藩无法避免地总是想起陈鲜,这是一种经年的旧习。
难道这就是喜欢了?
要不……明天编辑两条短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