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大惊失色,“你是从楼上阳台跳下来的?!”
傅苔岑根本没有理会他的问题,肾上腺素仍在飙升,他还处在激愤的情绪里:“你消息回一半就没动静了,夏赊雨,你知不知道有多吓人。你干嘛给盛欣阳开门?”
夏赊雨道:“他拎了东西来,说要道个别,出于礼貌……”
傅苔岑话没听完,就注意到墙边放的几盒礼品,他立刻拎起它们打开门,跟扔盛欣阳一样全部扔了出去,然后将门反锁,这样哪怕有房卡也不可能从外面进来。
随后他又折回来,这时候看起来冷静了一些,但还是在他的面前走来走去。
“你应该知道他很危险。”
“我不知道!”夏赊雨纠正道,随后又愧疚地想起傅苔岑情急之下从三楼跳下来的事,于是降低了音量,耐心解释,“对不起,他做事冲动我是知道的,但我确实不知道他会做这么出格的事。”
但说到底多年未见,夏赊雨承认自己对这个人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了解。也是直到此时,他才想起自己还在用被吊在床头的怪异姿势和傅苔岑说话,他烦恼地荡了下手腕示意,“先把我解开,我给你找个创口贴。”
“没事,我不用。”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傅苔岑还是走过去,三两下把领带解开了。
夏赊雨记得这条领带价值不菲,是他首次签单后奖励给自己的,此时皱巴巴缠绕在床头的栏杆上,像一条普通的破布。夏赊雨也不知道自己是倒了什么霉,要破这种财,他揉着手腕,正准备站起身。
就在这时傅苔岑不知为何突然转念,揽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往上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