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我叫李莲蓬,是李莲花的兄长。”
无了目瞪口呆的伸着手指,对着他抖了半天,才吐出一句废话:“你没死啊。”
无了拉着人进了自己的禅房,倒出一肚子苦水,“他当初晕倒被我捡回来,虽然穿了护甲,心口却被重击过,伤了心脉,小腹被开了口子,左胳膊伤口见骨,身上小伤几乎数不过来,还在海里泡了许久,又内力耗尽,碧茶毒发至全身,我是拼了老命才把他救回来!”
“可这小子死倔啊,我说让他清净养着,他不愿意,拉着个破房子到处跑,让他按时吃药,说十次能吃一次就不错了,给他寄了一堆信,可一封回信都没有!”
老和尚像是个找到家长告状的苦主,把他家熊孩子犯浑的事情说的十分详细,恨不得给他递个棍子,让他好好把人教训一顿。
“我答应那小子,这事儿不告诉外人,但你应该不是外人。”和尚拨动着念珠,微微一笑。
“还有乔姑娘,竟跟着肖紫衿那人……”和尚继续吐槽,却被李相显拦住。
“和尚,情爱之事,出家人就别插手太多了,紫衿也是个好孩子,他能耐着性子守那丫头十年,都不容易。”
李相显叹了口气,继续说:“我意外听到过一个消息,乔丫头当初多次跳海殉情,是紫衿硬把她拉回来的。”
这还是上次在玉城,他无意间听到乔婉娩提起的过往,才知道这俩孩子也受了不少罪。
无了和尚目瞪口呆,片刻才回过神,“是老衲狭隘了。”
李相显摇了摇头,“你只不过是想给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