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他每天乖乖待在家里等候丈夫回来,极尽顺从地扮演妻子的角色——完全是因为陈点觉得自己亏欠严戥很多,严戥无条件地支持他的兴趣爱好,做他强大坚实的后盾。
但他扮演妻子也扮不好,至多给严戥煮一碗泡面,连煎荷包蛋都做不太好。
他询问陈若素该如何是好,但他的母亲比他更加娇生惯养,陈若素说:“你叫他吃吃么好了呀,难道毒死他啦?”
“可是严戥很会做饭的,”陈点抓到值得炫耀的事情,“他比爸爸厉害多了,爸爸才不会做饭。”
陈若素不解道:“严戥会做饭?什么时候学会的?”她明明记得自己这位男媳妇是出名的难伺候,什么时候还会下厅堂了?
“好像天生就会的一样,真的很厉害。”陈点甜甜蜜蜜地说。
因为不需要登山,他们无节制地互相索求,刚开始的时候严戥好像把对他的不满全部发泄在他的身上,他进得很深很深,因为害怕陈点离开所以完全破开他的身体,甚至操开了他的腔口,龟头在那个密闭极窄的地方一寸寸破开,将精液尽数浇灌在他的子宫里。
陈点产生一种恐慌的心里,他不知道这种情绪从何而来,他害怕自己会怀孕,医生告诉他他现在的身体激素水平稳定,极其容易受孕,他哭着抗拒:“不要射…”
但一旦操开射进去哪里还有回头的余地,严戥亲他的额头安慰:“没事的,把宝宝的小逼射满好不好?”
陈点被操得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