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那都没开窍呢,连亲叔都坑。 而且能说出这么一番话的孩子,和白秀才只说笑一会儿,聊聊天才见个面就能动心?打死他都不信。 用侄女的原话,那不是莫名其妙嘛。 许老二严重怀疑,侄女备不住是想让白秀才帮忙卖皂角。随他娘了,无利不赔笑。 王玉生无奈,这是什么亲叔叔,不靠谱,只能又去找刘老柱。 王玉生也不想如此多事。 这么说吧,如若今天他许婶子在这面,别说那俩孩子在一起说话了,就是真搂一起他都会帮忙蒙住别人眼睛。这说明是许婶子允许的。 可正是因为许家人没在,他才宁可多事也要多看顾。 或许刘老柱也和王玉生是同样的想法。 这不嘛,刘老柱寻了借口弃掉白父,特意来到许家铺子外偷听起来,打算情况不对随时咳嗽。 「你有画板?」白慕言对许家铺子各处都好奇,许家的屋子连墙面也比别人家白。 但让他更为意外的是,许田芯有专属画板,这是他没想到的。 许田芯却不以为然道:「有天我无意中说想要个画板,隔天我二叔就给我做出来了,我都意外。」她就随口说说。 白慕言能感觉出来,眼前这位无父无母的姑娘却并不缺爱。 而许田芯这面一边用炭笔画着,一边又三句半不离她的买卖给介绍道: 「要是卖给别人水滴漏,表盘我会用编织的,会让村里老手艺人尽量编得精美些,包括指针会区别出来带颜色。旁边还会安装四个烛体,插上蜡烛,到了夜间既能当灯漏又能看时辰。」 许田芯随着讲述随着画图,她正在画小鸟,画完恨不得抓头发,难怪她二叔看完她的图会制作出女鬼木雕,怎么那么丑。 她倒也没有不好意思,画图为和白慕言讲解意思,她又不卖画,所以画完丑图脸色丝毫未变,继续介绍道: 「四海哥,到时在这里,还有这里,你能看懂吗?会有一只小木鸟在整时辰出来敲鼓,当然了,敲锣也行,敲铃铛这都可以,我会看安装什么好看给人做什么。」 「不是该看做哪个更节省成本吗?」 许田芯被问的一顿:「我还是觉得给做好看一些比较好,毕竟卖得贵,就要让人觉得值。」 许田芯给水滴漏起名叫流逝。 她心里很清楚,她的水钟表卖点在哪里。 一个是这里已经面市的水滴漏,通常都是大型的,还没有表盘指针。如何让指针在表盘转动起来是她这里的一个特色。 另一个卖点就是时辰上会校准,即使后期有人仿作也不一定有她准时。因为她 是根据直播间时间调的,要知道水滴随着水位上涨,时间是有变化的。 而除以上两点,别人一时半会儿不好仿作外,外观上她够呛比得上能人巧匠,毕竟村里人制作的手艺有限。只能尽力让它好看一些,和在创意上动动心思。 谈到钱了,白慕言问道:「你打算卖什么价?」他承认,刚刚田芯说的那些全是卖点。 「五十两,小的一个五十两,大的要六十。就是不知四海哥,你同窗们的家境……」 白慕言没有直言同窗家境,而是说自己和他们对比起来,属于是:囊空恐羞涩,留得一钱看。 空空的口袋中要留一文钱看守钱袋,以免他人笑话。 以白家的条件,白慕言能用这样两句诗,许田芯就明白了,说明书院同窗们比白家家境好出太多。 许田芯笑了。 白慕言却突然问道:「你知道我有多少同窗同届吗?你想过赚到很多银两要怎么花吗,难道你都要用来买书?」 白慕言很好奇许田芯赚了很多钱后要怎么花。 买衣裳,给家里,添置田地首饰?或是干脆就没想清楚这个问题。 No,怎么可能,后世连赚钱后该怎么花的歌都有。 许田芯早就安排好自己有钱后的生活,就是还没钱。 所以她没停顿就笑逐颜开回答道:「赚了大把银两后,自是要给自己和家里人买点啥的。然后去掉这一部分,要是还有剩,我想在村里开间学堂。」 门外的刘老柱和屋里的白慕言同时一愣。 这面许田芯提起有钱后的生活就停不下来,她滔滔不绝继续畅想道: 「开学堂雇先生可不止为扫盲,而是礼乐射御书数,崇文尚武知书达礼方面都要教。 你算算,我得雇多少先生,想让人家住我们村,我得出多少高价。 这样的话,将来我们村行武的,从文科举的,行医随我一起开医馆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