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被他害死了。
凤天墨气出了一身冷汗,他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随即道:“陛下,诸位大臣,我真没有任何不满,也没有瞧不起任何人。”
凤天墨说着举起了三根手指,“我凤天墨可以对天发誓,我要是说假话,生不出女儿。”
“生女儿,呵呵,这算什么誓言?”有人冷言冷语讽刺。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凤天墨一样期待女儿,喜欢女儿,珍视女儿。
甚至有人瞧不上生女儿的。
“我,我,我……”凤天墨嘴巴笨,看这状况,他不知道该怎么辩解了,他求救的看向了九九,眼里写满了,“妹妹,哥哥需要你的帮助。”
“你快帮帮忙?”
“你肯定能帮哥哥。”
九九会意,站了起来,面向庆安帝和诸位大臣,就凤天墨喝假酒的事儿解释道:“诸位,我大哥哥之所以不喝酒,而是喝水,是因为他在备孕。”
“备孕?”
“哈哈哈哈……”
“男子还要备孕?”
“公主,您在骗谁啊?”
诸位大臣纷纷议论了起来,面上还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笑。
凤天墨被笑得老脸一红,看向九九的眼神更加的无助了。
九九严肃的咳了几声,道:“我大哥哥想要生个女儿,但是一直生不出,最近本公主研究出了生女儿的药方,我大哥哥得女有望了,但需要男女双方都备孕。备孕期间不得饮酒,不得熬夜,不得食辛辣,需清淡饮食,吃药膳,服药……才能保证药方起作用。”
“大哥哥是听我建议行事。诸位怀疑我大哥哥,就是怀疑本公主。”
“你们是在怀疑本公主的本领吗?觉得本公主是酒囊饭袋,没真本事?”
“这,不敢啊!”
诸位臣工吓到了。
先不说公主被太上皇和陛下看重,他们不敢轻易怀疑的事儿。
就说公主那一身本领,尤其医术,毒术,十分出众,比青太医还要厉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们很有可能某一天遇上事儿,需要仰仗公主帮忙,所以,可不敢轻易得罪公主和怀疑公主啊。
诸位臣工纷纷道歉,说自已误会了,希望公主和大亲王不要介意。
至于庆安帝,弄明白真相后,他也不再介意了。
有时候介意的也许不是被冒犯,而是被隐瞒真相,当成陌生的局外人。
“大皇兄,不能喝酒也没事。”
“就以茶代酒,继续喝吧!”
“或者,让瑾儿替你喝也行。”
庆安帝说着,眯眼看向了凤文瑾,这个瑾儿,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个调皮性子?连爹都坑?
凤文瑾:“……”
锅终于还是砸在了他的头上。
“瑾儿,来,替你父王和皇叔喝几杯。”庆安帝道,“我西楚的男儿不是孬种,即便十五六岁,也依然能喝酒,来,喝。”
“对,世子,替你父王喝吧?”臣工们也附和。
之所以附和,有人是在跟凤天墨示好,有人则是看不下去凤文瑾屡屡坑爹的行为。
凤文瑾今儿第一次喝这么多酒,醉醺醺的回去后,府内上下的人都心疼坏了,尤其是萧静雯。
但萧静雯最为清楚凤文瑾今儿为何被灌了这么多酒,还有他坑爹的事儿。因此萧静雯没有偏袒,只是让人给煮了醒酒汤。
萧静雯倒是很心疼凤天墨。
“天墨,你这个爹,当的不容易啊!”
“这些年,我看着都心疼。”
“要是别人,早放弃,再生了,但是你……”
“一直没有放弃我们的瑾儿,一直包容着瑾儿。”
萧静雯私下跟凤天墨说。
“谁让他是我们唯一的独子呢,更何况,他是你生的。”凤天墨拉着萧静雯的手,道:“我这是爱屋及乌。”
“天墨。”
“静雯,再帮我生一个女儿吧!”凤天墨道。
“我也想啊,可是这么些年了,一直没有身孕,我又这么大年纪了。”
“喝了这药就有了。”
凤天墨回来就让人把药抓来,熬上了。
这会儿,他把熬好的药递给了萧静雯一碗,自已喝了一碗,随即就拦腰抱起了萧静雯,往床榻那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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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这边,除夕夜宴结束时,九九要回去,但被谢夫人拦住了。
谢夫人又是磕头,又是言谢,折腾了好半天,九九才回了住处。
一回去,九九就召出了之前派去寻找冬不寒踪迹的人,询问冬不寒的下落。
不是无缘无故问。
是因为凤文瑾的话。
凤文瑾说东苍最近换了新君,还不赞成冬不寒那一套。
也就是说,东苍新君不是冬不寒,而是另有其人。
那冬不寒呢?
现在的东苍,可就冬不寒一个皇子了,其余人,听说都被冬不寒给杀了,冬不寒是板上钉钉的未来东苍新主。
但却事与愿违,新君不是他。
冬不寒怎能容忍新君不是他呢?
除非……
九九担心冬不寒真的出事了。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