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想什么办法呢?
秦念琢磨了一下,撇下围着他的一行人,飞身前往主帅营帐。到了后,他站着主帅营帐前嚷嚷了起来,“安子松,还钱,还钱。”
俗话不是说,射人先射马吗?
他今儿,就直接擒住这个冒牌货主帅,撕下他如今最为倚仗的人皮面具,然后让他们自已乱起来。
“哪来的安子松?你个糟老头子,你又跑来这里胡说?”
“你别以为你本事高,轻功好,就可以胡说,乱来。”
有后面追上来的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怒骂。
“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你快走,快走。”
“对,老糊涂,快走。”
没人相信秦念的话,反之,都觉得秦念是来挑事儿的,营帐前的一众守卫又团团包围住了秦念,想要对秦念动手。
秦念也不着急,只道:“真正糊涂的人是你们,你们的主帅是旁人假冒的,你们竟也不知道,还听他驱使。”
“殊不知,你们都被他当红缨枪使了。”
“蠢货,蠢的无可救药。”
秦念骂着人,下巴微扬,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态。
再加上他那身老头子的装扮,看着竟有几分出尘脱俗的感觉。
"你胡说什么呢?我们的主帅,可是我们东苍的皇子冬不寒,我们怎会认错呢?
"正好来主帅营帐汇报事情的顾副将说道。
顾副将忠君爱国,还是冬不寒的人,效忠冬不寒。
他万万不愿意相信,冬不寒是假的,是别人冒充的。
随行的刘副将也十分无语的说:“我们不会连自已的主帅都认不出来,你个老头子,休得胡言,乱我军军心。来人,将之拿下。”
主帅最近虽然嗓子受了伤,声音听着和从前不一样了,但他还是他,绝不是假的。
“是吗?”秦念完全不在意冲着自已围上来的人,他啧啧啧了几声,摇着头说:“蠢货,都是蠢货啊!一个聪明人都没有。”
没有人愿意被这样骂!
“你个该死的老头子。”刘副将先没有忍住,他冲了上前,要和秦念对打。
但秦念仅仅只是一抬手,距离他尚有四五步的刘副将就被无情的扇出去了。
“你太弱了。”秦念淡淡评价了一句,又道:“至于你们主帅是真的?还是假的?你们将人叫出来,找个人上去撕撕看,看他脸上能不能撕下人皮面具?一切就都清楚了。”
顿了顿,“要是撕不下来,老头子我的脑袋给你们当球踢。”
秦念言之凿凿,还很笃定,很自信的样子,看不出丁点作假的痕迹。
顾副将和刘副将难免被说动了一点。
他们相互看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怀疑。
正好此刻‘冬不寒’也出来了,‘冬不寒’看着秦念,就一句话,“大家都上,将这个故意挑事儿的人拿下,本帅有重赏。”
秦念大手一挥,再次打倒了一众冲到他跟前的人,然后问‘冬不寒’:“冒牌货,你确定要这样吗?这件事,只要你还我做人皮面具的钱,就能解决掉,非要动手吗?”
“……”
他要是还了钱,就等于承认自已贴了人皮面具。
他不傻。
更何况,他脸上的人皮面具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人,人皮面具也不是出于他手。
他就是来挑事儿的,他不会让他得偿所愿。
“废话少说,大家继续上。”
“好吧!”秦念唉了一声,“这是你逼我的。”
秦念说着,直接飞身来到了‘冬不寒’面前,一手踩住了‘冬不寒’的肩膀,一手掐住了‘冬不寒’的脖子,手又在他脸
冒牌货想要阻止,想要挣脱,可是秦念是何等的高手,只要被秦念盯上,他根本没有反击的余地,更别想避开这一劫。
人皮面具一撕,冒牌货的真面目就露出来了。
安子松的脸露在了众人面前。
众人看着他,很是不可思议。
“他果然戴着人皮面具。”
“这个老头子没有胡说。”
“他是谁?我们殿下呢?”顾副将难以接受的看着安子松那张陌生的脸,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他还在心里说:“殿下消失了这么长时间,难道真的出事了吗?殿下究竟出什么事了啊?”
“他现在可是东苍唯一的皇子啊!整个东苍的未来。”
“他怎能出事?”
刘副将接连摇头,“殿下吉人天相,一定不会出事的,一定不会,我这就写信给陛下,让陛下寻找殿下的下落,至于这个冒牌货……”
“这个冒牌货。”刘副将捏紧了拳头,“敢冒充冬不寒殿下,请旨对西楚出兵,真是该死,该被千刀万剐。”
“冒牌货,听到了吗?你该被千刀万剐。”秦念笑呵呵的看着被自已制服的安子松说。
安子松拼命挣脱着,挣脱出了一身的汗,但就是挣脱不开秦念的控制。
安子松第一次清晰的感受到,人的手就像是钳子一样,冰冷无情的钳着他,他就是使出吃奶力气也挣脱不开。
他所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