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错了!我真的错!爷爷,饶了我吧!”
刚才还嚷嚷着要杨谦好看的道上大哥,此时正趴在地上砰砰砰的磕头不止。他的身边是两个已经掉了脑袋的同伴。而他自己一只手也已经如软泥一般垂在身侧,彻底的废了。
而此时杨谦身后还多了两人,正是冯松和马大原。这两人此时脸上都带着一些意外,他们没想到杨谦的动作会这么快,这么简单且粗暴。
“周二黑对吧?别乱叫爷爷,我你问个事,不说,你就在这里等着明天清街的人来给你收尸。”
“您问,您想知道什么我都说!”还以为逮着一个肥羊了,结果却是一头恶狼。周二黑见对方一口叫出自己名字来就晓得自己这是上套了。至于说能不能活,周二黑心里那是一点底都没有的。
“还记得王八指吗?”
“说清楚。”
杨谦点了点头,说:“王八指是被人黑了养老钱,一气之下才杀的人。你可知道这些钱王八指是怎么来的吗?”
“身法?当然可以,不过杨大人,您可是小仙师,修的是长生的手段,还在乎武学?”
“郑郎官,不知道我能否选一门身法?”
说实话这已经算是根硬骨头了。比杨谦见过的大多数人都硬气了。
话还没说完。杨谦手里的短刀就已经切了下来,顺势切掉了周二黑的半片左耳。
不过我提醒你们,关于付杰你们暂时不能直接动他,先要把他的方方面面摸清楚,重点是那些可以用来逼他就范的弱点。
等到杨谦选好了一门身法离开,这位郑郎官脸上真挚的笑容迅速的带起一抹轻蔑。
“呵呵,修长生又不是立马就长生,武学可是拿来讨生活的,郑郎官可别取笑我了。”
以及玄字旗的前任捕头廖勇的那位妻弟,你们也要去跑。
行了,现在得到了一个新名字,付杰。伱们两个可听说过此人?”
不单单是付杰这一条线,还有云家废园子里的那些被换掉的家具,你们也要给我查出来到底是哪一家铺子做的。
王顺,也就是杨谦所说的王八指。之前云定鹏找上的那个贼偷,少了两個手指,便有了这样一个匪号。这人以前就是在周二黑手底下混饭吃的。
马大原点了点头,跟着就问:“那后面我们是不是就该去找付杰了?”
“王顺?我记得!”
“这这个小的就不清楚了。王顺这人心思很贼,他不但在我这里混,还会在别的地方混,兴许他摸进哪家偷了个大的呢?啊!”
“大概两年前,鸿运发车马行的管事付杰找到我,要我帮他们找一个手脚麻利的人干一票买卖.”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周二黑的尸体连同他的两个同伴一起被扔进了巷子边的臭水沟里。符合他们的最终归宿。
第二天一早杨谦就去了官衙的辎重司,找到了之前那位在画舫上跟他喝过一顿酒的右郎官,说要领自己晋升之后的武学功法。
“是!大人。”
但杨谦包括冯松还有马大原都面无表情,三人都是见得太多了,像周二黑这种人死不足惜的,落难了能装狗吃大便的,一旦他们得势狠起来字面意义的能把你生吞活剐了。
哪怕是贼偷,偷了东西出来要想销赃,还得在道上有门路才行。周二黑就是一个虽上不得台面,但勉勉强强还能站起来蹦跶几下的人物。
杨谦都找到这里来了,心里肯定是有数的。故意引了对方过来就是不想在吉州府城的道上场子里动手,免得风声走漏。如今在僻静的深巷里,周二黑不抖干净就算想死都难。
“我再问你一遍,王八指手里的钱是哪里来的?”
“不是我们,而是你们。这种跑腿的事情你们不会想我去跑吧?带着你们做了周二黑就是给你们打个样,后面查案子还得你们去跑。
“是封口费。是鸿运发车马行的封口费。”周二黑明显自己今天多半是活不了了。只求眼前这个笑眯眯的男人会让他死得痛快一点。
“听说过,那是鸿运发车马行的大管事,管着鸿运车马行里里外外的大部分事务。在府城也算有头有脸的一号人物了。只不过没想到会是付杰直接跟周二黑接触的。”
“这种事看你怎么想。周二黑不太上台面是没错,但却容易接触,也容易控制。真要找道上的老板凳办这件事说不定事后还要担心被拿捏不说,最后还不是要层层往下落到王八指这样的贼偷手里?中间过手的人还不知道多少。”
杨谦一边走一边回答说:“规矩?人家就是在用咱们的规矩跟咱们玩。想要破局,必须要绕开这些规矩。
“再问你一遍,王八指的钱哪里来的?”
“大人,为何不把周二黑拿回捕房去?这样直接做掉似乎不合规矩。”冯松现在已经对杨谦所说的准备重启云定鹏案有了七成的信心了。
杨谦等了片刻,手里的短刀再次一划拉,周二黑左边剩下的半片耳朵也掉了下来。然后一脚将对方踹得背过气了,然后再将对方的鞋子脱了下来,让冯松和马大原摁住。
脚趾掉到第二根的时候,周二黑才算扛不住了。
“小的就知道王顺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