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有你们两个高手在,又有常玉啸,还能有人把我怎么样呢?”
巧儿连忙点头:“再见到那个高手,我定要打的他满地找牙,居然敢冒犯小姐,这要是在山庄里,非剁了他的手不可。”
月晴边走边道:“你个小姑娘年龄不大,说的话也太恐怖了些。”
巧儿道:“那有什么恐怖的,以小姐在山庄的地位,可不就得这么办。”
青儿道:“行了,巧儿,别在小姐面前说这些。”
“哦。”巧儿乖巧道。
长公主被人簇拥着一路到了一处隐秘的院子,走到门前安排身后的人道:“你们都在这里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身后的人躬身齐声道。
长公主身边两个贴身太监上前给她开门,进去后,又关上了门。
这屋子像是一个藏室,屋内都是字画、文玩。长公主走到一个柜子前,贴身太监上前转动了一下一个玉瓶,柜子向一边移开。长公主整理了一番仪容,问道:“本宫看起来如何。”
贴身太监道:“长公主美极了。”
长公主看了他一眼,上前摸了摸他的脸,“几个人里就你嘴最甜。”
“可惜皮囊差了些。”
长公主道:“小心肝,哪里差了,本公主还是疼你的。”
那太监嘻笑道:“奴才知道。”
另外一位太监低着头,装作什么也没看到。
长公主调笑了一番后,一脸期待的看着密室里面,接着便一脸娇羞的走了进去。
这密室内的空间不小,但也就是两间房子的大小,室内装饰旖旎,满屋漂香。正中央一张床,床的左边是一个池子,池上各色花瓣漂浮,右边则是一个台子,台子上摆了不少道具、刑具。
长公主径直朝那香床走去,还没到跟前就痴迷的看着床上的人。
月晴要是在这里一定特别惊奇,因为这人正是太后寿宴前她刚见过的帅哥顾容时。
不过此时的顾容时可没有当时见到的那样风度翩翩,成熟稳重,一身贵气。因为他连衣服都没穿多少,就算是穿着的也是特别透的那种纱制材料,故意显出了几个重点部位,配上手脚上绑着的大红色绳子和铁链,整个人显得活色生香。真要是月晴在这里一定会感叹长公主真会玩。
长公主坐在床边,伸出手摸在了顾容时光滑的胸肌上,感受了一番后四处揉着,遇到不平的地方还多关照了一番。
床上的人意识并不清醒,此时被她这么一刺激,睁开沉重的眼皮。看了几眼后便明白发生了什么,虚弱道:“长公主自重。”
长公主停了手中动作,趴在他胸前,看着他迷离的眼睛道:“容儿这是在做什么,本宫都对你如此特殊照顾了,你怎么能如此倔强?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药的滋味并不好受吧,要不要本宫帮帮你。”
边说着一只手又在他身上摸了起来。
顾容时喘着粗气道:“长公主,在下说了,我对长公主不敢有一丝妄想。长公主贵为皇上的姐姐,身份贵重,要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何必非要为难在下。”
“我就喜欢你们这些文人雅客,容儿你身姿卓绝,又文采斐然,本宫仰慕你已久。本宫要感谢母后,要不是借着母后的寿宴,我哪里能这么快见到你。”
顾容时咬着牙支撑薄弱的意识:“我虽为一介草民,但也是御剑门之主,更是皇商,皇上又极为重视江湖势力。长公主要是动了我,不怕皇上怪罪下来吗?”
长公主道:“皇弟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便怪罪于我,御剑门只是一介江湖门派,你们顾家也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丁,哪里非得让你当门主。至于这皇商吗,你要是听话,御剑门是皇商,要是不听话,想要当皇商的人可大有人在。”
顾容时咬牙,努力不去感受长公主的撩拨:“长公主,强扭的瓜不甜,我顾容时就算不是什么人物也不会如此轻易便屈从于你。我是与好友一同来京城的,他是武林盟主,要是找不到我一定会四处追查。皇甫兄最为重义,要是知道你如此对我,定会为我作主,长公主是想看到江湖与朝堂反目吗?”
长公主噗嗤一声笑起来,上前摸着他的脸道:“容儿不愧为五绝公子,果然好口才。不过,我可不怕你说的那位武林盟主。这里是天子脚下,他不敢作什么的,何况我也没对你怎么样呀。本宫只是仰慕你,想要招你做驸马而已。他要是知道这事,只会为这朋友高兴。”
顾容时:“长公主还是别再强求了,我对做驸马不感兴趣,更不喜欢年龄大的女人。”
长公主停住手中的动作,一脸怒意的给了他一耳光。“你敢说我年龄大?”
身后的大太监也道,“长公主,这刁民也太大胆了些,我看他是没吃够苦头。长老不如把他交给我,等治服帖了再说。”
长公主瞪了他一眼:“滚,谁让你开口了。你是伤了我的容儿,看我不扒了你的皮。看容儿都被你们打成什么样了。”
说着便去抚摸刚才被她打的脸:“容儿,疼吗?都怪我,下手重了些。”
顾容时转开头,远离她的手:“长公主不必如此,我并不觉得疼。”
长公主笑笑:“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