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灵儿是真的怒了,这哪里是什么十宗罪?分明就是强行定罪而已。若当日周恒不选择将他们带进去,他自己就得立马横死在那山洞之中。这样的借口也被这老东西拿来定罪,当真是可笑。
钟长老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继续说道:“其罪三,他勾结山脉深处的妖兽,残杀同门,其罪当诛。妖王墓崩塌,有史以来最大的兽潮爆发,他驾驭妖兽大鹏而归,害死多少同门弟子?他不但害死了诸多同门弟子,更是利用一个假的妖王殿,坑杀了各门派诸多长老领袖人物。单凭这一点,在座之人,就没人会放过这小孽畜。”
“不错,当日我天机宗几大长老亲至,结果却全部被坑杀在了里面,无一人逃脱,你赤云宗必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天机宗的人率先按捺不住,当日八大宗门齐聚,走了四股势力,还剩下的四股势力莫不损失惨重,他们天机宗更是无一人生还。
“我拜剑门在那一日也是死伤惨重,除却我师弟重伤逃脱了之外,其余诸位长老全部死在了里面,你赤云宗,必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我公孙家族自问没有得罪过你们赤云宗,不但在那一日使得我们损失惨重,这小贼在皇城的日子,更是利用特殊手段,杀了我家族两大长老,还有扶风、无极两兄弟。就连夺得了八子的扶月也差点遭了这小孽畜的毒手,你们赤云宗必须给个说法。”
“呵呵,你们这些人还要一点脸面吗?当日你们遭遇了那假的妖王殿,真的是我们让你们进去的吗?那是你们自己太过贪婪,非要往里面跳,怪得了谁?”陈长老冷笑道,言语当中充满了逼视和不屑,当日他就在现场,对于这个情况怎能不知?
和这些门派结下死仇,其根本原因就在当日的假妖王殿。当日,周恒最早识破了妖王墓的真伪,阻止了赤云宗前去搅和,这才没让飘雪宗、火精宫以及天山教的人也跟着倒霉。
“就是,当日老夫也在场,是你们自己生怕别人前去瓜分宝贝,从而遭到了不测,这怎能怪得了我赤云宗,怪得了周恒?”开口的是守阁长老,他虽然想要除去周恒,就此永绝后患,但他确实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就算周恒必须得杀,那也是赤云宗自己的事情,绝对不允许外人来指手画脚。
随后,守阁长老怒眼瞪向了钟长老,喝问道:“钟老鬼,今日的场合,你主动将这件事情扯出来,你是何居心?莫非你跟这些人串通一气,是你将他们召来的?”
“嗯?”经守阁长老这般一问,大家都反应了过来。
是啊,今日六大势力齐聚赤云宗,虎视眈眈。人家都还没有开口翻旧账呢,赤云宗自己认就先扯了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怕人家想不起来当日的旧仇,故意提醒?
司马湛清也朝着钟长老冷冷的扫了过去,说实话,他现在是真的对钟长老有了意见,屡次挑事不休,还毫无节操的对着小辈出手,当真是没脸没皮。
面对诸多质疑的目光,刚刚还颐指气使、指点江山的钟长老,顿时慌了神。他赶紧解释:“没有,绝对没有,我怎么敢做这样的事情呢?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根本就没想到这么多。”
“哼!再敢胡言乱语,我立马宣布取消对连城的封赏。”司马湛清开口。到了此时,他哪里还不明白,钟长老这么处心积虑的想要整死周恒,最直接的原因就是担心周恒抢了连城的圣子之位。
“不敢!”钟长老拱手应了一声,脸色有点泛白。
随即,他组织了一番语言继续说道:“其罪四,他嗜杀成性,在群英会的大比擂台之上,他仗着技高一筹,在十个战台之上,来回斩杀各门各派二十多个精英天才弟子,从此导致咱们赤云宗跟各大门派之间结下了死仇。”
“放屁,你个死老狗,这样的话亏你说得出口。我只想问,你到底是咱们赤云宗的长老,还是别家的长老?当日是什么样的情形,你难道不知道吗?咱们赤云宗的金身境弟子,被人家杀得断了层,幸亏周恒小师弟亲自出手,这才替死去的那些师弟师妹们报了大仇,同时替咱们赤云宗挽回了颜面。这样有血性的一个弟子,怎么就成嗜杀成性了?我看你就是一个内奸,故意在各大宗门势力面前提及这些仇恨之事,你这是在火上浇油,挑拨关系,其心当诛。”
黄灵儿怒不可遏,当日战场之惨烈,她只恨自己境界太高,不能亲自上台杀敌。周恒替她做了这一切,凭借一己之力,杀得各大宗门势力不敢有人上台,杀得无数人热血沸腾。如此有血性的弟子,怎么就成了一个嗜杀成性的人了?
黄灵儿随即冲着司马湛清拱手说道:“宗主,这钟老鬼今日尽是在胡说八道,他所说出来的这些哪里是什么罪名?这分明就是在挑拨各大门派与咱们赤云宗之间的关系。所以,我建议,不能再让他胡说八道下去了。”
“不错,这钟老鬼今日纯粹为了一己之私而已,在这大殿之上胡言乱语。他所说的一切,哪里是什么罪名?分明就是在强行扣罪。”陈长老也开口,不希望钟长老再继续说下去。
司马湛清一阵沉吟,正想答应,哪知钟长老的话语再次响了起来:“且听我说完,我说这小贼嗜杀成性,根本就没有冤枉他。我只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