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杀略了不少公卿,天子那里想必是留了恶名的。
此外段煨镇守华阴,没有像李榷、郭汜一样残民、以劫掠为生,而是勤修农业,不掳掠百姓,百姓得以安乐。
若是放在以往的话,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他的三族一个都是逃不掉的。
这一幕,真可谓是见着伤心,闻着流泪。
“刘璋他一个益州牧,不好好待在益州,却夺取了陈仓,摆明了早晚是要兵发关中的……不过我们现下在弘农,倒也不用我们捉急,该急的是李榷、郭汜才是。”张济言语尽量显的轻松自在,没有露出什么怯意。
“叔父,向天子供本就是臣子的本分,是颠扑不破的道理,没什么好犹疑的……至于前面的事情,可以让使者好生说道,就说我们是受了李榷、郭汜的蛊惑,一时不察,不小心冒犯了天子。”张绣耐心的劝告道,他和贾诩见过几面,对贾诩这位凉州名士很是敬仰,因此贾诩的计策他是信服的紧。
张济只是犹豫,他实是放不
这时一名宫装美人自屋外走入,嗔言道:“你们叔侄二人,议事就议事,饭也不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