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刘焉却只委一县令于盛兄。”
盛道听到这贴心的话,不由眼眶一红,借着酒劲骂道:“刘焉老儿,不能亲近我等蜀人,道得一县令,已是不易。”
“似他人,如巴郡前太守王咸,大族李权,更是受刘焉屠戮,家门无遗类,甚可哀之。”
发泄完了心中苦闷,盛道满是真情的对刘阖说道:“巴蜀父老,今遇别驾,真乃久旱逢甘霖也。”
“只愿别驾能拯救巴蜀士人于水火之中。”
“盛兄放心,激浊扬清,澄清巴蜀,乃刘荆州和我之夙愿,必不负尔等。”刘阖拍着胸脯许下诺言,并狐假虎威的搬出了刘表这位荆州牧。
这时一名武人前来求见,刘阖随手招了进来。
他认出了来人,是大族杨氏的族人,用于联络消息,奔波道路之人。他开口询问道:“可有消息。”
来人双手一拱,禀报道:“家主叫我知会别驾,前次所说招揽的渠帅两人,沈弥出外游历,不知何处,另一人娄发,暂管着沈弥手下部曲,已应下起兵之事。”
“善。”刘阖脸上喜色又多了一重,他听杨家主说过沈弥和娄发二位渠帅,沈弥精于阵战,部众森严,所击无有不破,娄发善于射艺,听风辨音,百步之内,可射断柳枝,有古之养由基的风采。
这次虽然没有招揽到沈弥,但他的部曲还在,另外娄发这位渠帅直接被他们拉拢到了,真可谓喜事临门。
刘阖快意万分,巴地的豪杰和大族大半尽入囊中,只待再串联沟通江州大族,巴郡当无意外,如同一颗成熟的果子,将落入他的口中。
他摆摆手让来人退下,接着端起酒杯,对着盛道说:“盛兄,此事,当浮一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