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塔开口说道：“主控官，请问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人证或者物证，如果没有，那么本席将会默许轮到辩方的举证阶段。”
“法官大人，控方暂时没有更多的证人。”岚伽俐说道。
“很好。辩方律师，你可以开始传召有关证人。”丽塔挺满意。
叶枫迟了几秒钟才站起来，望着堆满文件的桌子：“法官大人，我要求传召本案的证人-胡佛里亚先生出庭作证。”
丽塔：“本席批准。”
一名年事已高，头发斑白，两眼无神，走路都极度困难的老人从法庭外面走了进来，在这个过程中，他仍然需要庭警的搀扶才能顺利进来。
当岚伽俐看到辩方的证人是一个老家伙的时候，他轻蔑地发出了笑声。
书记员拿着词稿递给他，要求他照着上面的文字念了出来：
“本人谨以真诚致誓，所作之证供均为事实……”
“请问在2020年8月29日晚上的9:00-11:00之间，你在哪里？”叶枫起身问道。
胡佛里亚问道：“当时我在一间旧式公寓值班，在此之前，我在该公寓担任管理员已有18年，那天晚上是我在值班。”
叶枫问道：“在当天晚上，你是否见过本案的被告？也就是坐在犯人栏里的那个男人。”
胡佛里亚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回答：“见过。”
叶枫倒是有点惊讶，但很快就克制着了：“你是在什么时候见到被告？”
胡佛里亚想道：“晚上的9:05分，我看到他进入了我工作范围的公寓内，当时他还很热情地跟我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就走进了电梯里。”
“你是第一次见到被告？另外，你作为一名物业管理员，难道就可以任由一名陌生的男人自由自在地出入公寓的范围？”叶枫连连发问。
胡佛里亚摇摇头：“不，先生，我已经见过他好几次，他常常出入公寓附近，偶尔还会有一个女人陪他一起下来，送他离开。对于住户的朋友或者关系暧昧的对象，我们通常是默默允许的，毕竟谁也不愿意管太多。”
叶枫问道：“被告当晚在公寓内逗留了多久？”
胡佛里亚摇头：“不清楚，但是在9:45分左右，我就看到他离开了公寓，他离开的时候还不小心踢翻了楼下的垃圾桶，弄得满地都是垃圾，我还特意喊了清洁工前来打扫卫生。”
“你很肯定被告是在9:45之后离开的？”叶枫再次问道。
胡佛里亚点点头：“当然，如果你不相信，公寓楼下的监控室有闭路电视，你可以自己建成。”
叶枫说道：“我十分相信你的作供，同时也愿意相信你是一个很好的伙伴。请问在被告离开公寓之后，你是否还见过他？或者目睹他出现在公寓的范围之内？”
胡佛里亚：“我想……真的没有。”
“为什么那么肯定？”叶枫问道。
胡佛里亚：“因为后半夜相对来说十分平静，几乎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更何况他离开的时候还踢翻了垃圾桶，这就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如果他当晚有折返的现象，我肯定会记得。”
叶枫拿着证据说道：“法官大人，在我手上有一份笔录，是关于受害人在警局提供的。她声称遭受被告性侵与虐待之后，被告就离开了现场，当时是差不多11:00左右。
但是楼下的管理员就声称当晚再也没有见过被告出现，换言之被告的认知与楼下管理员所目睹的现象是互相矛盾的。
至于谁提供的事实是可靠的，我相信你们会有一个比较明智的想法。法官大人，我暂时没有其他的问题。”
普通法院
叶枫坐下后，岚伽俐起身盘问。
“他离开的时候是十分愤怒的，对吧？”岚伽俐起身问道。
胡佛里亚点头：“是的，可以这样说。”
岚伽俐：“为什么你那么肯定被告当晚在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呢？”
胡佛里亚：“因为当晚是我在值班，值班的责任非常重大，我们是不能轻易打瞌睡，要留意公寓附近所发生的每一件事以及留意奇怪的陌生人，原则是是不允许陌生人进入公寓的范围内。”
“你的意思是，你当晚没有打瞌睡？一直坐在值班室，观察着门口的情况，足足一个晚上？”岚伽俐疑惑道。
胡佛里亚有所犹豫，但还是回答着：“是的。”
岚伽俐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请问你做公寓的物业管理员做了那么多年，是否有受过惩罚，例如由工作的过失所造成的处罚？”
叶枫举手道：“反对！法官大人，我反对控方提出与本案无关的问题。”
“法官大人，接下来我所说的事情非常关键，我恳请法官大人允许我继续发问。”岚伽俐不同意。
丽塔：“反对无效，证人请回答问题。”
胡佛里亚：“有……我想，人之常情吧，谁工作的时候没有受过处罚呢？”
岚伽俐：“可是你犯下的工作失误却是十分致命的！法官大人，在我手里有一份记录是关于证人在过去的数十年的工作过失。
2011年，值班时间喝醉酒，监管不力，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