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供词全部被我推翻了,否决了。
如果换了平时,我想我一定会很高兴,甚至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我本来应该觉得很开心才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刻,我竟然觉得很迷失,好像失去了方向感那样感到无助与茫然。”
她安慰着他:“那当然了,你从心底里根本就不愿意帮助瓦伦,对于你而言,控告他的就是你的朋友,但是你偏偏为了他,击败控方的证人,这就等于击败你的朋友,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又怎么会开心呢?
换了是我,做了一些自己根本就不愿意做的事情,哪怕这件事再伟大,再有意义,我也不会开心,因为违背了我的个人意愿。”
他不甘心地陈述着:“我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我踏入法庭的范围内
,我的小宇宙就好像感应到了律师的频道那样,我的脑海里只有辩护的概念。
其他的是非黑白,我完全顾不上。我只知道为当事人辩护,不去思考这个当事人是否真的是无辜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