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此表示质疑:“可是我不相信事情那么简单。做好事而已,也用不着将自己包裹得那么严密,你在担心什么。”
她支支吾吾地说:“你就当我是低调做好事,别纠结那么多就行。”
他直接地说:“你是不是认识布朗,也就是新宗教的教主。”
她也不否认:“认识,我当然认识他。”
他问着:“你们是什么关系?”
她眨着眼睛:“朋友?知心朋友?红颜知己?随便你猜一个。”
他很不耐烦地说:“别给我打谜语。你对这些可怜的受害者动了恻隐之心,可能不是你可怜他们,而是你觉得你欠了她们。
于是你就捐钱表示心意,甚至对她们进行跪拜礼,就像有罪的教徒向上帝忏悔那样。”
她很冷静地说着:“我用不着忏悔,我根本没有做错事。”
他穷追不舍:“既然你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向他们跪下?还是说你是为了某个人而跪下的。”
她咬着嘴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