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不愧是做演员的,戏演得好,手段也高明。”孟恬冷眼看向仍然趴在地上的秦淑仪。
秦淑仪摔了个大跟头,摔得有点蒙,但是听到孟恬的话,她还是很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试图狡辩:“孟小姐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听不懂不要紧,我想周围的人应该都能听懂。“
如果不是唐敬尧拉了她一把,她根本就不会防备从后面倒过来的秦淑仪,而她那个抓握的动作,显然是要在倒下的时候扯掉她的浴袍。
因为是泡温泉,大家都只穿着抹胸浴袍,里面完全是真空的,这样的浴袍只需要从后面轻轻的一扯,就可以轻易的拽掉。
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全部走光,这才是秦淑仪真正的目的。
所以她摔倒的时间不早不晚,正好就是大家刚进来的时候。
“去查一下,浴室里怎么会有蛇。”傅行舟吩咐一边的管家。
温泉泡了一半,众人也顿时没了兴致,只好先各自回房。
孟恬刚刚刷开房间门,便听到身后传来唐敬尧的声音:“不谢谢我?”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会遇到这样糟心的事,所以,我谢你什么?”
孟恬背倚着门,冷冷的看他。
“还真是够绝情。”唐敬尧扫了一眼她的房门:“回半岛后,我们就要订婚了,不请你的未婚夫进去坐坐?”
听到未婚夫几个字,孟恬不由浑身不适,望向唐敬尧的目光更加的冷淡,“唐先生,我很好奇,如果姜小姐知道你背着她跟别人结婚了,会不会一气之下越狱啊?”
“孟恬。”唐敬尧一步跨过来,大手攥住了她的下巴,声音冷涩,“你不配提她。”
“秉公执法,我问心无愧!”
对上女孩倔强的目光,唐敬尧狭目轻眯:“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她面前道歉。”
“我是警察,我不会向罪犯道歉,这梦你做做就好。”
“行,那我们拭目以待。”
唐敬尧甩开手,扬长而去。
孟恬拿出手机照了照下巴,上面两个明显的红色指痕。
那一瞬间,他是真的想把她捏碎了。
不过无所谓,她是懂怎么去踩他的雷点的,只要让他离得越远越好,她并不在意。
次日,众人一起去湖里钓鱼品河鲜,只是同行的没有了秦淑仪。
时间一晃,叶言的假期也结束了。
她回医院上班,傅行舟去了港城。
这些天只忙着陪她,积攒了不少工作,这日与人在会所谈完生意,已经是华灯初上。
他这几日来港的行程并未对外保密,所以保镖在他耳边说出一个名字的时候,他没有过多惊讶。
“人在哪?”
“在对面的街上。”
傅行舟透过落地窗看过去,果然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像是很焦灼,又像是很害怕,来来回回的走动,时不时的往会所里看一眼。
但是这种地方,以他的身份只要靠近,就会被丢出去。
“把他带进来吧。”
保镖出去后不久就领了个人上来,畏畏缩缩的,看向傅行舟的眼神也是小心翼翼:“傅先生,您好。”
傅行舟坐在沙发上,真皮的座椅仿佛将他融在一团黑色之中,气场沉冷,让人胆寒。
“坐。”
叶建安没敢坐,直到保镖示意,他才在傅行舟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傅行舟没开口,静默的抽着烟。
气氛沉浸了数分钟,叶建安终于忍不住开口:“傅先生,阿言她,最近还好吗?”
“那是你的女儿,你来问我?”傅行舟点了点烟灰。
“其实我上次看到您去医院接她,您这么尊贵的人,还放低身份亲自过去,她也是不懂事,这种小事怎么能麻烦您呢?”
“你想说什么?”傅行舟看表,并不想跟叶建安在这里拐弯抹角。
叶建安呵呵一笑,双手情不自禁的互相揉搓,一双眼睛微微下垂,透着几分狡黠。
傅行舟才发现,叶言的眼睛像极了叶建安,只不过她的眼中是一片澄澈,清丽诱人,而非这般市井算计。
“傅先生,阿言最讨厌我赌了,所以为了修复我们父女感情,我发誓这辈子绝不再沾赌。前阵子,我无意间遇到一个叠马仔,才知道他是傅先生的人,我私下查了查,原来当初他是接到傅先生的命令,才会引我去赌场,最终让我欠下五百万的巨债。”
保镖听了这话,立刻去看傅行舟的反应。
这叶建安不要命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他确定自己能够承受傅先生的雷霆之怒?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叶建安见傅行舟好像反应不大,依然在慢吞吞的抽烟,胆子这才大了些:“傅先生,我想开一家海产店,我以前就是做这个生意的,轻车熟路。我答应阿言不会再赌,但也不能总是开口向她要钱,阿言也不容易。”
“你要多少?”
叶建安想了想,有些颤抖的伸出五个手指头,“傅先生放心,只要我拿到钱开了店,阿言就绝对不会知道这件事。”
傅行舟突然冷笑一声:“你这是在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