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才是他的主要责任。
天上的云层已经越积越厚,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水气,昭示着一场大雨的来临。
要下雨了呀。
叶言靠着车窗,看着那对母子拐入街角,闪闪的气球也消失不见。
就像年少时的第一次心动,希冀的那丝光明终究隐入了黑暗。
她轻轻按着胸口,唇角轻扯。
心动,是要付出代价的。
所以,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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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行舟坐在沙发上抽烟,氤氲的烟雾里,男人的脸庞有丝不近人情的冰冷。
他背靠着真皮沙发,两条长腿习惯性的交叠,哪怕是坐姿也能生出俯瞰的气场。
医生处理完了南宫烟的伤口,合上医药箱:“没什么大碍,只是真皮浅层烫伤。这是烫伤膏,明天上午揭开纱布后涂抹,一日两次。期间不要碰水。”
“谢谢医生。”南宫烟起身,“我送你。”
医生又向傅行舟道别后才离开。
“傅先生,真的很抱歉,这么晚还把您叫过来。”南宫烟一张小脸楚楚可怜,“我就是太害怕了,如果我的右手再也不能握画笔……。”
女孩的眼泪漱漱而下。
她本就生得十分文艺清雅,此时穿着薄薄的真丝睡衣,单薄的肩膀轻微微抖动,我见犹怜。
“怎么哭了?我最见不得女人哭。”傅行舟从一侧抽了两张纸巾,“过来。”